他心里又痒起来,胯下的龙根比他自己反应还快,竟是生生涨了一圈。
娇人儿自然也是感觉到,本来被他硬塞进去已经很不容易了,他又变大了怎么了得。她不依地扭起来:“我要用早膳夫君不许欺负人。”
他赶忙按住她,被她这么含着本就忍得辛苦怎经得起她这般扭。“嘶……你别动。”他额上青筋隐隐,偏偏还要控制好力度不能伤了她。
她感觉到背后他胸膛的起伏,知道他不好受,一时心软起来,细细声说道:“要不……等我吃完再……”话未说完已被他偷亲一口,“好。”他笑的狡黠,就知道小心肝容易心软。只要能让她心疼,她就会被哄得乖乖张开小花心让他操干,总是忘记自己被男人狠插时哭着求饶有多惨。
她一看他眼神就有种被人拐骗了的感觉,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虽说她也不是君子,但毕竟是个皇后欸……好像也不能说话不算数……
她内心小小挣扎了一番,也只好认命地继续吃小点心。其实她平日吃得不多,只不过为了逃避接下来被人欺负的凄惨,有意无意地吃得慢吞吞的。
于是身后的男人耐不住了,把她转过来面对面地抱住,还顺手在她手里塞了一块桃花糕。“继续吃,我先自己玩一玩。”
说着便把她上半身半靠在桌上,两只大掌握住她丰润的臀部开始揉捏,“煦儿的小屁股真好摸,又弹又滑,怎么摸都摸不够。”
她脸瞬间染上了绯色,这娇妍的红悄悄蔓延到她的脖子。
接着他往椅子靠背挪了一下身子,他的龙根于是稍稍滑出了一点点,她的小穴出现在他眼前。只见那娇嫩的粉丘无一丝毛发,两片花唇被挤压得变形,穴口被撑得发白,可怜又艰难地被一根紫黑的肉棒贯穿着。
这粉嫩与紫黑、娇润与粗硬的对比如此鲜明瞩目,就像被强制玷污的纯洁,真是能轻易勾起男人最深最浊的欲望。
在她嫁给他之前他从不知自己可以这么……嗯,用她床笫之间娇嗔他的话来说,下流。那又如何?她是属于他的,他想浇染她,想侵占她,和这小心肝儿一起越下流越快活。
他邪肆地勾起嘴角,伸出手去揉按她被龙根撑着无处藏身被迫暴露的娇颤颤的小珍珠。
“啊……”她小腰拱起一个优美的弧度,花穴紧紧含吸,靠在桌上的上半身都绷紧了。
他很有先见之明地提前扶住她,甚至在她含吸他龙根的时候都集中精神守住了精关,他可是要好好玩弄自己的娇娃娃的,被她夹射了怎么行。
“乖,放松。”他抚摸着她的纤腰,另一手伸到交合处轻揉她紧紧的穴口。
“夫君不要再按那处了。”她全身泛着粉红,声音带着被刺激后的轻颤和委屈。
“现在不按。”他抬起她雪白的嫩腿儿,细细亲吻,然后继续挑逗她,“煦儿的小穴在咬我。”
“……你讨厌!”她羞得身子轻颤,下面的小嘴儿不自觉又吮吸他。
“煦儿出水儿了,融在小花唇上又嫩又娇,像你春天在御花园采的带露水的芍药。还有香气,又甜又醉人。”清风朗月一般的低沉柔和的声音明明应该用来吟诗作对,却说出这般淫词浪语。
“你……不许看……你流氓……”她软倒在桌上,声音带着哭腔。可是花穴更不争气了,竟被刺激得更湿润,她感觉到她含着的龙根被浸得暖热无比。
“煦儿身上每一处都好看,我喜欢。”这坏人讲甜言蜜语都带着邪气,让人欲罢不能。“等下我要用力地操煦儿的小穴,把水儿捣成汁,还会射很多龙精给煦儿,灌满煦儿的子宫。若是含不住了龙精就会顺着我的龙根慢慢溢出来,流到地上……煦儿的穴会被糊得白腻腻……射得越多越滑我插得越深,可以把煦儿的小肚子顶起来……”
他一边用手指在她小穴边缘打圈一边面不改色地描绘着淫荡的场景,她终于听不下去了,挣扎着爬起来趴到他身上,一吻封唇,再被他说下去她要羞死去。
他热情地纠缠她的小舌头,得她投怀送抱竟还要使坏:“真心急,不用早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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