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的疑惑。
魏时穆先是拼命阻拦,得到否决后一脸苦大仇深,说什么也要跟着宋沅一起去,完全没有往常开玩笑的样子,甚至不断追问起周临流的来历。
他真的很像敢怒不敢言又乱吃飞醋的冤种男。这个认知把宋沅逗乐了,也让她为魏时穆之前的奇怪举动找到了一丝合理解释。
但同时她也很好奇,要真的是喜欢,魏时穆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这让宋沅觉得更加有趣,她临时在心里转变了计划:她要直接高到魏时穆。
她也不必找什么对照实验了,既然那么馋对方的肉体,那就直面内心,先吃饱喝足了再说。
于是宋沅同意让魏时穆跟着去了。周临流接人的时候还略微讶异,毕竟她没说还有另一个人。在宋沅介绍对方是发小后,他难免留意起了这个男生。
魏时穆老早就不爽周临流,当初宋沅那句错发的消息委实让他纠结过一阵子。现在对方又主动约了宋沅,他觉得周临流的心思并不简单。但他很能控制自己的情绪,礼貌而平和地同对方打了招呼,心下却暗自较量两人的身材。周临流清清瘦瘦的身躯,看着就没他有安全感。他想宋沅不会对这种肉体感兴趣。
宋沅自然不知道魏时穆心里已经开始雄竞,她倒是真心想通过爬山出一身汗。正好今天出太阳,暖和的阳光照在身上,大冬天的也不会觉得太冷。晚上他们还会住在半山腰的温泉山庄,这已经开始令她期待了。
周临流似乎很有爬山经验,给她介绍了自己爬过的一些山。宋沅才发现他很会一本正经地讲笑话,比如他谈到爬泰山,说上山时精力充沛憋着一股劲,下山时却只能狼狈地拄着竹竿,一路敲敲打打活像丐帮打狗。这些形容把宋沅逗乐了,她津津有味地听着周临流的分享。然而两人聊着聊着又能聊到学过的知识上,魏时穆眼见两人并排走,逐渐要把他遗落在后,赶紧追上去,试图加入话题之中。
虽然他的成绩没那么亮眼,但作为一个地理很好的文科生,在两人聊到地理知识时,他还是勉强可以插上一两句,有些甚至也触及了周临流的知识盲区。
这种时候就会换来宋沅的侧目,她也会惊叹一句“啊原来是这样”,魏时穆的好胜心立马得到了满足。
宋沅观察了好几回,更加怀疑魏时穆就是心里有鬼。从前他都是帮着外人,逮着机会就怼她,压根不会像今天这样,急于表现自己的能力。得到她的一句夸赞,他还会露出浅浅的不好意思的笑容。
说来也有宋沅自己的助推,她想知道魏时穆看到她和别的男生走近的反应,于是稍微和周临流聊得欢快了些,把魏时穆落在了身后。
要被魏时穆知道,估计会被气急败坏地骂是个心机女的程度。
但是无所谓,要想高到他,是得耍些小心思。只是要让周临流当当工具人了。
冬天的山头比春天荒芜些,纵使是在温暖的南方,松树也是灰扑扑的墨绿色。幸而还有许多山雀和斑鸠,穿梭往返于椴树的枯枝之间,叽叽咕咕嚷得很是动听,爬山的人群也跟着心情愉悦起来。
这座山头并不陡,偶尔才遇见极窄的小道,但也仍有一定高度。宋沅爬到三分之二时,小腿肚子已经开始犯酸了。太久没运动,爬个山就跟猛然跑八百米一样唬人,她料想明天这两条腿是不会好过的。
魏时穆最早发现宋沅的疲倦,他为了打探周临流的信息,故意走在两人中间,到最后反倒变成他和周临流聊得起劲。等后知后觉地回头一看,宋沅已在身后拉下了一大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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