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泽小姐,对吗?”诸伏景光温和笑着问道:“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消失些许的紧张情绪再次开始冒头。
她想到了上一个给她脾气温和印象的人——夏油杰。
同样也是一副好脾气、笑眯眯的样子。
只不过诸伏景光穿着一身警服,看起来相对可靠一些。
猫泽奈奈小幅度点头,道:“要从什么地方说起呢?”
关于久岛海家一事,能说的地方实在太多太多。
她都不知道要从何说起,更不知道诸伏景光真正想知道的事是什么。
“可以从诅咒师的事说起吗?”
诸伏景光正式开始录口供的时候,温和的笑容反而收敛起来,认真问道:“关于久岛海修和久岛海美惠子的事,我们已经大概了解,但关于诅咒师的事,警方还是缺乏大量相关的证据信息。”
在分别给久岛海夫妇录口供的时候,他们头痛发现一件糟糕的事。
这对夫妇都对诅咒师土田的来历不甚清楚,一个只知道土田是妻子结婚时带过来的管家,一个只知道土田是诅咒师拥有一些特别的能力。
他们都对诅咒师和咒灵的事,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记录下来的口供,自然缺乏大量重要的信息。
即便知道诅咒师已经被咒术界的人带走,但他们也不可能全然放着这条线索不管,曾经土田生活过的地方、犯下的罪行这些统统都需要查出来。
仅仅是一个诅咒师犯过的案件,已经胜过一众为情为钱甚至是因为矛盾激情杀人的杀人犯。
公安警察不可能放着诅咒师不管。
“我知道的事情也不多,”看着诸伏景光摆出公事公办的认真样子,猫泽奈奈努力试着抛开紧张的心情配合道:“只知道他豢养过一只准一级咒灵和术式能力、逃跑之后的方向以及藏身地的大概位置……”
她知道的东西也不是很多。
像是诅咒师土田的真实身份,有没有可能用过假名、换过身份什么的,都是她不知道的事。
猫泽奈奈困扰着道:“对不起,我只知道这些。”
“不、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消息。”
他完全没想过猫泽奈奈还知道土田的术式和藏身地点,原以为今天又难得到什么重要的证言信息。
诸伏景光放松笑道:“猫泽小姐知道的消息都是非常重要的情报。”
虽然咒术界本身为了处理一些咒灵犯下的特殊案件会和警方有所联络,但很多时候咒术师都是相当排外的存在。
咒灵的术式能力、祓除结果甚至是相关的案件信息,他们都不会告知警方。
统统都是以咒术师会负责处理好这里的咒灵为由,让警察远离办案现场。
即便知道这是为了保护没有看见和对付咒灵能力的普通警察,咒术界的做法确实也相当让警视厅头痛。
要知道咒灵犯下的案件通常都会涉及多起人命和人员伤亡,这么重大的案件警方都是要出具警情通报公示民众。
咒术界什么都不让他们知道,连编出一个好听的说法都困难。
每每遇见涉及咒灵和诅咒师的案件,警方都要迎来媒体的若干天围堵追问,不给出一个足以说服人的回复是不会了结此事。
“是、是这样吗?”
猫泽奈奈有些受宠若惊,一点点将自己知道关于诅咒师的事都告诉诸伏景光。
看着他敲打电脑记录下来的样子,她犹豫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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