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勾着人伸手过去摸摸它。
猫泽奈奈禁不住诱惑,悄悄伸手摸了下黑猫太宰的毛发:“能笑出来就不是害怕的事吧?”
害怕的定义因人而异,但不觉得害怕也不会表现出害怕的情绪和举动,那从哪方面来看,这都算不上是什么害怕的事。
“是哦?我倒是觉得遇见害怕的事会很有趣。”
黑猫太宰张嘴露出一个仿佛笑的表情:“多数情况下都是别人比较害怕我。”
怕它的身份、怕它的手段,更怕它恶魔一般能读通人心预算到每一步计划的智慧。
“唔、遇见害怕的事会有很有趣?”
猫泽奈奈陷入沉思,认真提问:“太宰先生,请问我理解的害怕跟你理解的害怕是同一种情绪吗?”
她总感觉黑猫太宰是在说什么值得开心的事,而不是在讨论自己害怕的东西。
“我觉得是一种东西,”黑猫太宰尾巴一转躲开她试图偷摸猫咪尾巴的手:“像是聒噪的蛞蝓和愚蠢不自知的敌人都是很让人头疼的存在。”
世界上最好理解的人是自以为聪明的人,只有那些脑回路简单得厉害,常常不管不顾的人才会偶尔做些出人意料的事。
“我觉得太宰先生只是单纯在说自己不喜欢的东西。”
猫泽奈奈得出结论,黑猫太宰与她说的不是同一种东西。
不过话说回来……
“太宰先生原来能听懂蛞蝓说话吗?”她惊讶又佩服:“蛞蝓原来是非常爱说话的物种吗?”
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猫咪能听懂别的动物说话,确实是很正常的事。
她能听见黑猫太宰的声音还是借了系统的光,绑定了道具【一段染血的绷带】。
“哈、奈奈说得没错,”黑猫太宰忍不住笑了一声,接着故意道:“蛞蝓就是黏黏糊糊又非常啰嗦的存在,奈奈以后看到一定要离远一点。”
猫泽奈奈疑惑:“?”
她完全不明白黑猫太宰的笑点在哪。
黑猫太宰压着笑意,提议道:“等久岛海的事解决,奈奈带我去一趟书店吧。”
它想去看看这里的书店都有什么书。
“去书店吗?”猫泽奈奈不明白回答:“太宰先生想去书店,我们明天就可以去,不用等到久岛海先生的事情解决之后。”
要找出诅咒师不知道还要花费多少天,黑猫太宰只是想去一趟书店,明天等书店开门就能去。
它伸爪压住猫泽奈奈的手:“不用了,等事情结束再去。”
有些事不需要这么早知道结果。
“叮叮——”夏油杰的邮件回复了。
诅咒师更不会在明面留下如此多的痕迹,要是被咒术界察觉到行踪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是呢,”浓稠暗沉的咒力如烟絮水流,飘飘荡荡飞来凝聚在手心,变成拳头大小的咒灵球,“或许是才发现自己术式的孩子。”
夏油杰收拢手指捏住咒灵球,眼眉低垂自带佛性与慈悲:“这里才发生过爆炸,那孩子现在或者还在医院吧。”
新闻上没有报道爆炸出现受害者,只简单提及有民众受到爆炸的波及影响受伤。
美美子环抱着上吊娃娃,视线安静低垂下来:“这里的残秽看起来有点不一样。”
不同于一般咒力残秽形成的形状,星星点点散落在地面残骸断壁,犹如铺上一条星光大道,绚丽而璀璨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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