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塞子进去。
临走时吩咐嫣婆给阿绿守夜,必须寸步不离那种,旋即便提着药箱去了赵睿院子,不敲门,直接用脚把门给踹开的,彼时赵睿正在屋里沐浴对于这位不速之客感到一阵恼怒:“三弟的教养就是这般莽撞无礼的?”
赵恪可不信他这一套,直奔浴桶前目光凌厉扫射直面质问:“是你做的吧!”
面对这般肯定的质问,赵睿眼底划过一抹愕然,但却不影响他依旧淡定的姿态:“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赵恪暴怒如雷:“阿绿,是你对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
赵睿暗暗心惊赵恪的心思敏捷细腻,这么快就怀疑到他头上来了,但从他多年审判犯人的经验来看,赵恪还不敢百分百确定是他,只是将他视为最大嫌疑的对象而已。
“阿绿是谁?”赵睿知道他说的人是老四的媳妇,但他确实不知道老四媳妇叫阿绿,不过这次却记住了!
阿绿,果然是个好名字,这颜色特别适合她的丈夫呢!
“少装蒜,除了你还能有谁胆敢在侯府的后院对她做出这种事!”赵恪笃定是赵睿,因为别人没胆量也没能力在嫣婆都在场的时候不让任何人察觉动静,还能对女人实施行动的!
而且在女人已经遭受过多次性交后,还能被操晕过去,那必然是体能相当了得之人,整个侯府除了赵睿估计没人能有这样的能耐!
“三弟真是有意思,无缘无故踹了我的房门,又无缘无故质疑我对一个陌生的人做了什么事,而我作为被质疑的当事人却对眼前之事一无所知,实在是令人摸不着头绪!”赵睿依然表情淡然,丝毫没有慌乱。
赵恪气得不行,但面对如此淡定如水并且武功高强之人,他也不能硬来:“大哥,我敬你位德高望重之人,大理寺少卿之职可不是人人都能坐上去的,还望大哥不要忘守本分才是!”
“多谢三弟好意提醒,我自然会守住本分,但三弟也不能无凭无据就乱指一通,万一被有心人利用了对侯府的颜面无益处,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赵睿话里有话提醒他,侯府的颜面至关重要,一损俱损!
赵恪当然听得出弦外之音,当然也知道一损俱损意思,但心间这口气却难以下咽!
“今日之事,我不会善罢甘休!”赵恪留下一句话毅然离开,赵睿看着那抹匆忙的背影暗自苦笑,“三弟三弟,你自己何尝不是跟我一类人,又何必在那装作义愤填膺一腔正气的样子!”
都是财狼,却硬是要把自己伪装成羊,也真是有够可笑的!
所以,赵睿完全不担心赵恪会做出什么事,毕竟都是一类人,在揭发他人的同时自己也会有暴露的风险,就算赵恪看起来两袖清风无欲无求的样子,他也根本不相信赵恪真的可以做到完全不顾脸面的地步。
今日前来质问,无非是因为一口下暂时下不去罢了,过几天就好了!
赵睿从浴桶起来,更换好崭新衣服便合衣睡下,一觉无梦直至天明,舒坦!
阿绿也在悠然转醒,但不知是否着了凉的关系,脑子浑浑噩噩对于昨夜发生的事情却记得不太真切,好像是确有其事地发生了又好像是在做梦一样,最后询问嫣婆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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