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点,印度洋上的小岛北岸,太阳高悬空中,玻璃窗上一片白光,强烈的光线穿过遮光材质一般的窗帘,刺得越书培翻了个身,难受地哼哼两声。
趴了一会儿,他睡不着了,胳膊伸直去摸手机,没摸到。他一下子惊醒,发现房间的陈列摆设比自己住的大了一圈,而且还不见本应住在一起的室友。
好像是别人的房间。
越书培在凌乱的被褥间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因为昨晚没有充电,手机已经自动关机了。
在等待充电重启的过程中,越书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出差在外,樟村的基础设施并不健全,好听点顺是保留了浓郁的人文气息,难听点说那就是老破小。JJM一司外出十几人,除了三位合伙人住的是单间外,其余人都是两人一间标间。
虽然身体状况特殊,但越书培只是一名实习生,所以即便是和陌生人一起住,他也没有提出异议,而是在回房间前和室友说了一声自己要出去兜风,会晚点回去。
然而没想到这一个“晚点回去”竟然晚到了隔天十二点,连工作都迟到了。
关于昨晚,越书培只记得喝醉前他在海边游荡了,至于喝醉后遇到了谁,又发生了什么,是启迪把他送回来的,他都完全没有印象。
身上的衣服还是昨晚穿的那套,一身酒味,越书培自己闻了都想吐。
身上的钥匙不见了,不清楚丢在了哪里,他在房间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
他在浴室里找到了一套干净衣物,不是全新的,尺码也比他的要大上不少,上面贴着一张纸条,写着“睡醒了记得换衣服,都是干净的。”,没有落款,猜不出来是哪位好心人。
越书培拧着眉头犹豫了会儿,忽然觉得身上的酒味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他看着衣服上标识着价值不菲的logo,想了想银行卡上的余额,决定只拿走对方给准备的内裤穿——奈何春梦太撩人,被淫水浸泡了一整夜的内裤不换不行。
比起上万的衣服裤子,内裤的价格还在越书培的可接受范围内。
冲了个热水澡,重新穿好衣服后,越书培把钱包里的所有现金都掏了出来,折叠好放在床头柜上,可刚放好,他又觉得不安全,担心会被来收拾房间的保洁阿姨顺手牵羊,于是想了想,还是在那张纸条上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拜托对方看到后与自己联系。
手机充好电后,越书培出了房间,急匆匆向工作地点赶。
JJM此次樟村之行重在调研,至于改造更新计划的提出,则要等到回城以后再另行谋划。
越书培乘坐当地老乡的驴车,去往星山的一路上颠簸个不停。
好心人的内裤尺码对于越书培而言有些大,风沿着裤腿往里钻,裆底漏风,吹得女穴和男根都凉飕飕的。
下车前他递给老乡钱,老乡看了他一眼,还笑话他,城里来的男娃娃比女孩还娇气,被风吹两下就脸红了。
越书培有苦无法说,又讨厌对方那双如蛇虫般猥琐黏腻的眼神,于是冷着脸拒绝了对方带路的提议,径自往山沟里走。
偏偏对方没脸,被拒绝了还上赶着跟在屁股后,嘴里的话越发下流起来。
越书培握紧拳头,一直在忍耐,终于在对方开始动手动脚时无法忍受,正欲动手反击时,宽厚有力的臂膀将他护在了身后。
“请问您找我们的员工有什么事吗?”程纪韬态度温和有礼,但他手里还握着扳手,加上人高马大,老乡很快服软,狗似的跑了。
程纪韬回头看了越书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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