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培你这是刚去谈完生意回来吗?”一个小平头关切地问道,“我昨晚等了你一晚上,后来实在撑不住就睡着了,但给你留门了,可是早上起来也没见你回来。”
越书培有些尴尬地笑笑,“我昨晚怕吵醒你,另外开了一间房住。”
身旁知晓真相的程纪韬哼笑了一声,越书培听见了,更加面红耳赤。
“那你昨晚住在哪了啊?虽然你是男孩子,但你长得这么漂亮,一个人独自住在外面还是很危险的。”小平头名叫黄悯,和越书培一样,都属于孟家悦的项目组。
黄悯眼睛低垂,一身肌肉块子,胳膊上还纹了一条神采飞扬的白虎,越书培刚认识黄悯的时候以为他很凶,实际上对方凶悍的外表下有着一颗温柔的心。
越书培鲜少被人如此真挚地关心过,有些感动,但程纪韬嫌黄悯絮絮叨叨,拉着越书培往他的越野车走。
黄悯仿佛读不懂空气,扯着越书培的另一只手,对他说:“以后再发生这种事,你直接给我打电话,喊我去接你。像刚刚小张出去解手撞见你被人纠缠,给程总急得啊……”
越书培来了兴致,还要与黄悯细聊。
“午休要结束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工作?”程纪韬冷冰冰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越书培立即收心,不敢顶嘴,乖乖跟着程纪韬上车。
“野外工作穿着正装不方便。”程纪韬开了后备箱,从运动包里翻出来一套新衣服,递给越书培,“换上吧。”
见越书培迟迟不肯接,程纪韬说:“不喜欢?”他站在车门前,抬手看了眼手表,“越小朋友,我留在宾馆的衣服你不肯穿,我现在给你准备的衣服你也不肯穿,午休已经结束了,你再磨蹭下去,别人该误会我们俩有什么了。”
“留在宾馆……是你!”裆间雄风虎虎生威,想到自己穿了程纪韬的内裤,越书培脸红得快要滴血。
程纪韬也敏锐地发现了他的异常:“怎么了?你……”
“没怎么没怎么!”越书培接过衣服,飞快地钻进车后座并拉上车门,谨慎地开了单向玻璃。
等到越书培换好衣服下车后,程纪韬有些移不开眼,他心道,明明是自己的衣服,越书培穿着也不合身,却偏偏另有一种风味。
他看着黑色短裤下白嫩的两条长腿,昨晚的记忆再次复苏。可惜越大美人不解风情,读不出他眼里翻涌的情绪:“这套衣服多少钱,我转给你。”
越书培说这话时咬着牙,显然下了很大的决心。不就是接下来多打几份工再喝点西北风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勇敢酥酥,不怕困难。
程纪韬扯住越书培的衣领,被人一挡,无所谓地缩回手,随口报了一个数字。
他的无心之言,倒是把越书培吓了一跳。越书培几乎恨不得把衣服立即脱下来还给程纪韬,“怎么比那套还贵。”
“是啊,可我浪费的一腔真心又有谁心疼呢?”程纪韬浪气地眯起眼,故作可怜中挡不住得意,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越发上扬,“你内裤穿的不会还是昨天的吧,刚好我这里有多余的内裤,我这就去给你拿……”
“不用!我穿了……”
红晕爬上了越书培的耳垂,程纪韬打算适可而止,可心里却像有根羽毛再挠痒痒,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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