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已经红得仿佛被煮熟了,强撑着胆子去观察他,“有些辣。”
越书培皱起眉,走到吧台拿起透明水壶仔细嗅了嗅,隐约可以闻到一点酒味,再看柜子里的伏特加,空了些许——估计是小月牙玩闹时倒的。
兑了水的酒,会对人有哪些坏处呢?越书培坐到宋睐旁边,有些担心地问:“你酒精过敏吗?”
宋睐摇头。
越书培放下心来。他又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家?”
“从你走以后,这盏灯还是第一次亮。“宋睐说,”不是你的话,那就是小偷。”
“你打得过?”
“我有灰灰呀。“一旁趴着发呆的灰灰听见有人叫他,兴奋地叫了两声。宋睐忙顺了顺他的毛,让它安静下来。
看着青年长睫低垂,越书培忽然觉得眼睛有些酸。 ”宋睐,你有什么想与我说的吗?“越书培还没有看那份文件夹,他在给宋睐一个坦白,一个解释的机会。
承认或是否认,都好,只要不是在骗他。
宋睐闻言,手指停顿,抬眼看他,眼里似有流光溢转。
半晌无言,越书培失望地垂下头。他打算请人离开,但却在起身的一瞬间被拽住手腕,对方用力一拉,越书培踉跄着跌进宋睐怀里,唇上轻飘飘落下一个吻。
越书培睁大双眼,不敢相信平日里乖巧听话的徒弟竟然敢亲自己。
眼见着宋睐的五官越放越大,显然是还要亲第二次的动作,越书培使劲去推宋睐,奈何力量不够,反倒被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就在越书培的怒斥即将出口时,宋睐忽然告白道:“越书培,我喜欢你。这就是我想对你说的。”
“是你先问我的。”宋睐紧张地吞咽口水,但一对上越书培的眼神,气势又不自觉弱了下去,“对不起。”
越书培被宋睐这一记直球打得人仰马翻,早不记得自己要问什么,最后迟钝地应了声“嗯”。
“嗯”是什么意思?宋睐用自己为数不多的恋爱经验猜测着,应该不是拒绝的意思吧。
他小心翼翼地说:“我三个数,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允许我亲你了。”
越书培张口刚要拒绝,但宋睐已经飞快数完“一二三”,然后低下头衔住他的唇舌,长驱直入。
越书培被亲得懵了神,身体不自觉开始回应,在意识过来之前,衬衫扣子已经被扯开,一颗毛绒绒的头颅正埋首于自己胸前,发出吸吮的声音。
那声音听得越书培羞耻万分,但他已经被亲得揉得浑身乏力,手掌搭在宋睐肩膀上,软绵绵的,与其说是推,更像是在抚摸。
宋睐的呼吸被这一摸摸得更加热,更加沉,手掌沿着越书培的后脊摸来摸去,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越书培觉得自己的意识也要被烧化了,不然怎么会发出难耐的哼唧声。
他明显感觉到宋睐在听到后身形一顿,把这当作他同意的讯号,双手开始解起他的裤腰带,手指捏着他的臀肉,不断变换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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