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心情看。”越书培道,“而且我投简历时明明查了,这家公司的老板叫陈梦生……”他恍然大悟地抬头去看,对上程纪韬狡黠的笑眼,咬牙切齿道:“是陈助理,是不是!”
程纪韬笑得更大声。
越书培紧紧盯着程纪韬,感觉自己真是傻得冒烟。
程纪韬笑够了,停下来看越书培,“宝宝,你身体还不舒服吗?”
越书培嘴硬道:“没有。”
“哦,是吗?”程纪韬一手捏着越书培的脸,另一手从衬衫下摆向里钻,趁越书培打到他手前先一步撤出来:“那宝宝脸红什么?这是什么?”
阳光下,他手指间的奶水在阳光下泛着光。
“我来帮帮你。”程纪韬单手反缚住越书培的双手,空出的手把他的衬衫纽扣从下至上一颗颗解开,然后将羊绒马甲向上拉,拉到刚好能露出来越书培两个奶子的位置。
到底是生过孩子,被药物刺激后,越书培微微鼓涨的双乳不像普通青年那样扁平,两颗红樱俏生生挺立着,程纪韬轻轻一弹,便能看见那泛着浪的乳波,以及滴滴将落的乳汁,在招摇着,诱人采撷。
程纪韬舔了下嘴唇,不顾越书培的抗议,埋首于那两股浑圆当中,尽情吸吮。直到奶汁终于不再外溢,程纪韬这才意犹未尽地用舌头在被吸到肿大的乳头上轻轻一勾,怀中人被这一勾挑得纤腰颤栗,他这才放越书培重见光明。
他做得轻车熟路,越书培很快意识到,估计这两天程纪韬没少对自己干这事。
被欺负得彻底的越书培重见光明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扇了程纪韬一巴掌。
这巴掌扇得并没有多用力,程纪韬没从越书培脸上看到厌恶的表情,放心地继续耍流氓:“暂时是不会溢奶了,回家我给你煮些清心败火的药,或者这两天你先休息,等身体好了再来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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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书培本不想理会程纪韬的流氓行径,可到了下班时间,两乳又微微有些溢奶,越书培无法,只好不情不愿地乘电梯到地下停车场,趁左右无人时,上了程纪韬的车。
上车后,程纪韬又借口“帮忙”,将越书培按在副驾驶欺负了个里里外外,才餍足地回座开车,去接越付昕放学。
接到越付昕后,程纪韬开车将越书培送到家楼下。越书培罕见地在他脸上看见犹豫的表情。
“愣着干嘛?还不帮我搬行李上楼?”越书培对他说。
“我怕阿姨……”
“今早我在手机上看到了她打来的未接电话。”越书培似乎也颇头疼,“可能是宋睐怀疑你把我拐跑,所以问她我回不回家吧。”他气呼呼地对程纪韬说:“这可是你惹出来的麻烦,你自己收拾干净。”
程纪韬笑了,下车去搬行李箱。
临进门前,越书培忽然郑重地回头对程纪韬说:“程纪韬,你很聪明,从前我爱你这份聪明,后来又怕又恨,如今你算计着让我重新接受你。我想了想,打算接受,但是希望你从此以后能真诚对待我和我的家人。如果你做不到,那么就当昨晚只是一场梦,你现在还有离开的机会。”
程纪韬哑然,半晌失笑道:“原来你都知道。”
“如果我没有听到你和陈助理交谈,庆幸自己命大,庆幸你的遗嘱没有生效,我大概还蒙在鼓里。”越书培耸了耸肩,“我承认钱很重要,可我并不会因为巨额的财产而原谅你。要我原谅你,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看到了你的真心。”
程纪韬摇了摇头,道:“我庆幸的并不是是否失去钱财。”他抬头直视越书培,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坦然和轻松:“我庆幸的,是我还有命活着见你,还有机会挽回你。从悬崖上坠落时,我脑中不断闪回的都是和你共同生活的岁月,即便是冷战的日子,我都甘之如饴。”
“至于遗嘱中提到的财产赠予等等,从我签字的那一刻起就已生效,要说我没有私心,那是假的。”程纪韬舔了口干燥的嘴唇,“陈梦生手中还有一份遗嘱的补充说明。补充说明中,添加了一条你继承这些遗产的要求,那就是在我身死后,为我守寡三年。”
“我这个人小气又记仇,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人比我更爱你。把你甘心拱手相让,我这辈子不会犯第二次同样的错。”
人人都说我太聪明,可是你教会我,真诚是相爱的唯一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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