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女人,不可能不介意。”见他承认已婚,我心中反倒有些刺痛。
他无所谓地摊开手:“open marriage,李小姐推崇的婚姻模式。”
我笑得更难看:“人都是会变的,我现在只想一心一意过日子。”
“你说的有道理。”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人确实都是会变的。”
在我以为他将就此放过我时,我的高跟鞋被他丢出窗外,他贴着我的脖颈,滚烫的呼吸喷吐在耳边:“那让我来尝尝李小姐是不是和四年前一样可口。”
我倒不是什么贞节烈女,只是上床从来都是为了快乐,要我当别人的第三者,还不如让我去死。
情急之下,我拼尽全部力气,一巴掌扇在唐苏理的脸上。然而那力量对他而言还是太小,除了他冷白的皮肤上瞬间隆起的肿胀外,再无其他证据可以证明我的反抗。
他舌头顶了顶左侧脸颊,短促地笑了一声,然后捏着我的左手,向他的右脸挥去。
我尖锐地叫着,想不通这人怎么恢复记忆后反倒变态了,“你不能这么欺负我!我不可能去插足你和凌女士的婚姻。”
“我老婆不姓凌,姓李。”他纠正我道。
我更加气闷,憋得眼泪都出来了:“你这个王八蛋,我还以为你有多爱凌晚晚呢!你为了她想要掐死我,怎么又娶了个和我同姓的来恶心我!”
“凌晚晚?”唐苏理动作停下,几秒后似是想通了什么,开始趴在我身上笑个不停。
我被他笑得脸热,怀疑是自己那句话说错了,惹人笑话:“你笑什么?不是为了恶心我,那就是你们家看不上凌晚晚咯?”
我虽然瞧不上凌晚晚,但此刻又觉得她有点可怜,看着伏在我身上闷笑的男人,更觉得他冷心冷情,是个捂不热的臭石头。
他听了我骂他的形容,起身回视我:“你说我是臭石头,李书菲,我从前一直觉得你是一块狗皮膏药,现在也这么觉得。”
我气结,不服输道:“狗皮膏药好歹是救人的药,怎么都比你这块伤人的石头强!”
我再不顾身在龙潭虎穴,会不会因此惹恼他而小命不保,只想着出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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