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做饭阿姨不差。
“我看冰箱里还有条鱼,晚上做鱼片粥好不好?”他又问。
乌落云的唇色现在更红润了一些,柔软的线条微微抿着,我盯着他的嘴唇,手上的动作慢慢地停了。
他现在不愿意让我亲他了,以前我几乎怎么亲他他都不会觉得有问题的。
“晚上还是让阿姨做吧,做饭太辛苦了。”乌落云轻声道:“你还要学习呢,以后还是少做这些。”
周文峰说:“可是我想给你做饭。”
我哼地笑了一声,“你挺孝顺啊。”
说完之后我便有些后悔,乌落云乌黑清亮的眼睛有些慌乱地垂下,睫毛因为他的不安而颤抖,我又让他伤心了。
“你觉得是就是吧。”周文峰不紧不慢道。
我差点把筷子捏断。
周文峰对我的视线视若无睹,吃完饭他甚至自己把碗收进了洗碗机。
世界上怎么会有脸皮这这么厚的人?
*
下午乌落云叫来新请的司机,准备带着周文峰回他原来的住处收东西,我不想让他们独处,直接跟着他们上了车。
乌落云手里的东西具体有多少我并不清楚,但我模糊地听人说过一些话,说蒋家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外祖父和外祖母卖儿子也没好到哪去,心虚才会给乌落云那么多东西。
虽然说得不太好听,但要说是卖,好像也不算夸张。
过窄的楼间距让车子无法开到楼下,司机将车停好后就等在楼下。
不过周文峰确实也没有多少东西要搬的,日常用品乌落云直接订好让人送上门,周文峰只将上课需要的东西和一些很旧的书拿一个箱子装好,就表示都收完了。
这套房子是一套很旧的二居室,周文峰租的只是其中一间卧室,另一间卧室门锁着,似乎没有租出去。
乌落云在转身走出卧室时,突然回头看了一眼那张床。
我想起我开车出去结果和人追尾的那天,他们当时就在这张床上。我隔着电话无能为力地听着,最后骗乌落云说我出了车祸才把他们分开。
我不想再只能偷听,每天听到那些我无法阻止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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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攻一台戏()
过几章再把蒋桥放出来遛遛
第26章
可能因为那天乌落云说的那些关于蒋争宇的事实在是太令人恶心,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关于他的梦。
我梦到蒋争宇死的那一天,原本应该是他的七十九岁寿宴,蒋家老宅里的人从早上五点就开始准备。而已经中风高位截瘫一年多的蒋争宇则是按照惯例,由保姆推去晒太阳。
那个时候照顾他的保姆会定期给蒋桥打电话,我偷偷在一边听过,他已经没办法和人正常交流了,顶多靠眼色使唤熟悉他的保姆帮他拿东西或者离他远远的——他虽然苟延残喘地坚持活着,但似乎很不愿意接受自己已经不能自理的事实,每天都一定要有固定一段时间要在老宅没有监控的后花园里独处。保姆也会被他遣开,过个一小时或者半小时保姆再去找他。
蒋桥是蒋争宇的独子,所以我和乌落云也是很早就到了老宅,不过寿宴的事都是蒋桥在管,我和乌落云只是跟着他。
那一天的寿宴并没有办成,先是乌落云低血糖被扶去休息,之后保姆在准备去把放风的蒋争宇从后花园里推回来时,发现他中风突然发作,已经不省人事。被送到医院时医生说已经错过了最佳救援时间,当天中午蒋争宇宣告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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