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正经:“闹得慌。”
白惟被余长雀追得烦,误闯误撞出了九霄宗,他在一颗树上停了下来,立在上面抱着剑偏头看他。
“你是不是有毛病?”
余长雀被白惟丢了杀招很不开心,冷着脸说话也不客气:“别发疯。”
白惟笑了:“你老是跟着我干什么,很熟吗?非要和本尊打一架啊?”
“昨天才打了就撞了脑子躺床上,”他窝着火,“今天还打?”
白惟拔剑像他冲来,带着凌冽的剑意:“昨天还打过?你个小人!”
余长雀侧身一躲,制住他的手腕往身旁一甩,白惟被他甩得退后几步,脑袋晃得疼,一脸阴鸷的看着他。
“你不记得了?”
“记得,”白惟站直身体散漫的看着他,很是吊儿郎当,“个屁。”
余长雀复杂的看着他,闷着的气消了大半,白惟感觉他是在同情自己,然后听到他说:“怎么脑子还坏了?”
脑子坏了……
子坏了……
坏了……
了……
这很不中听,白惟又提剑砍上去,他屁话也不想和余长雀多说一句。
余长雀这次没有甩开他,顺着他刺来的剑握住他的手腕,把他抱在怀闷笑,热气吐在白惟的耳朵边。
白惟一僵,鸡皮疙瘩起来了,反手要推开余长雀又被他化力制住……还抱得更紧了。
他咬牙:“……混账。”
余长雀大概是心情不错,附和他:“对啊,我混账,你骂我也只会这句。”
白惟被他抱着难受得要命,他身上有好闻的熏香味儿,和他醒来床头铜鹤里的一模一样。
……白惟背后发凉。
他红着耳垂推他:“你放开。”
两人手上小动作不断,暗中较劲。
白惟是个魔头,还是个不会骂人的魔头,不知道他身份的只当他是个姝丽的美人,整日弯着眉眼看人,嘴角带着笑。
手上功夫忙着,嘴上功夫也忙,翻来覆去也是混账和放开,要怪只能怪白惟修魔前是正统的正派,还是整日之乎者也的世家公子。
余长雀突然咬他耳垂:“和我较什么劲,哪有和道侣生气的。”
白惟要是兔子毛都炸开了,本来还有分寸的斗着法,这次使了个大劲儿,余长雀一惊被他挣开。
“你放屁,滚!”
白惟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踩着剑跑了。
余长雀话让他有些乱,他想起之前遇到柳阳,他还问自己相公呢,他哪里来的相公,他这会儿应该是在洺城喝酒,怎么可能在九霄宗。
身后没人追来,他落在一条河边,水光凌凌,他看见自己的模样,没什么改变的。
被余长雀抱着衣裳在拉扯间弄乱了,他整理的手一顿,然后又一脸震惊的拉开。
莹白的锁骨下面有个金色印记,修真界人人都知道,这是道结,是互拜天地,神魂交融的道侣才有的。
怪不得余长雀让他老实躺着休息,怪不得他在余长雀床上醒来,怪不得柳阳问他相公呢……
白惟脑子一懵,一动不动有些呆……余长雀这混账说得不会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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