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
原来是他嘴里的,白惟想。
他是个很心软的人,但这些年的经历让他渐渐硬了心肠,如果是余长雀,好像也不是不行,他想,他们缠绵过,一起落了道结,是天地为证的道侣,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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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糖葫芦(已修)
此后数日白惟也不和余长雀说话,但也默认了他的跟随,每当余长雀有挑起那日荷花池里的痕迹,白惟都会躲开避着他,这样几次后余长雀再是憋屈也不问他了。
白惟也没什么事干,到一个地方晃悠几日,像个闲散公子。
劲袍把他的腰掐得极细,腰间的流苏坠子随着他的衣袍晃荡,余长雀黑着脸跟在他身后听他和一女子说话。
“我家小姐爱结识侠义之士,希望能请公子到逢玉楼一叙。”
白惟偏头看装作毫不在意的某人,眼珠子狡黠一转答应了。
余长雀倒是很想拦他,可白惟这会儿什么都不记得,把他惹生气了说不定还得打一架。
白惟:“你来吗?”
余长雀咬牙:“来。”
白惟又问侍女:“他能来吗?”
侍女有些犹豫,小姐只叫她去请绿袍公子来,这倒叫她为难。
“嗯……此人与我同行,若是不方便那在下也不去了。”
哈,余长雀心里冷笑,怎么的,还挺贴心。
白惟还是领着人去了,看着余长雀不情不愿的跟着自己觉得好笑,他慢下两步和他一起走,用剑柄撞了撞他。
“要不你去客栈等着。”
余长雀瞥他一眼不作声,固执的要一起去。
白惟看他这样子也随他了,快两步要追上侍女被余长雀猛的一扯,脸上盖了熟悉的黑色幕篱。
“这么迫不及待?”
怪好笑的,瞧着是真的生气了,白惟扶正幕篱,隔着黑纱肆意打量着他。
“啊……倒也没有,佳人相邀自当赴约。”
余长雀:“是吗?你那佳人怕是不知道你已有道侣,还总是在床上娇气。”
大街上的人来来往往,余长雀也不怕被人听见,说话毫无遮拦,白惟本想逗逗他,这下两人都有些生气。
他不再理会余长雀的话,挣开他的手自己走在前面,余长雀知道他忘了记忆现在脸皮薄,但还是气得忍不住说些话也来气气他。
怎么就和冤家一样。
他快步上前,孩子气的扯着白惟的腰带:“是我说错话了。”
白惟把腰带从他手里拽出来,又快了两步离他远些,差着两三步跟在侍女身后,余长雀不方便再和他拉拉扯扯,妥协般的老实起来。
悄悄勾住白惟的穗子握在手里,手掩盖在宽大的衣袍下面,细细摩挲着上面的纹理,穗子变得和手一样温热。
逢玉楼吵闹得很,堂忙着上菜,侍女带着二人上了三楼,显然是达官贵人的去处,比大堂安静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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