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放在身前:“听话。”
白惟怎么听得进去,他半支撑着坐起来,拉扯开自己衣襟,头发湿润的粘着他的胸膛上,金玉冠落在一边,白惟湿着眼殷殷的看着他。
外面日头高照,明明在凉快的房里,余长雀却好似在油锅煎熬,他站起来不再理会白惟,吐着浊气去备水。
床榻上传来细碎的声响,余长雀不敢看,他怕看了对白惟干些畜牲事。
这些动静对白惟来说好像很累,他磨蹭出一些声响喘气声总要更重一些,不知道怎么,白惟似乎有些生气,余长雀听得他委屈的骂了句混账。
也不知道是冲谁。
哐当一声,重物落在了地上,余长雀急忙转头去看被白惟抱了个满怀,他下意识搂住白惟,一瞬间浑身僵硬。
——白惟什么都没有穿。
“怎么就这么大胆了?”
白惟昏昏沉沉,心里只记得余长雀是自己的道侣,记忆错乱让他觉得自己昨日还同他在荷花池中欢愉,今日对自己却实在冷漠,不愿碰自己一下,他就更是委屈。
“你矜持些什么?”
余长雀抱着他要把他往浴桶里带,白惟偏不如他意,翻身把余长雀压进了桶里,自己也被余长雀带着跌了下去。
凉水让白惟舒服许多,他感觉自己多了些力气,手上不停的解着余长雀衣衫系带。
余长雀像要失了清白的姑娘一样死死抓住:“我怕你醒来后悔,生我的气,生你自己的气。”
白惟指甲长,陷进余长雀手背的肉里死死扣着,一脸可笑的看着余长雀:“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上我时可恨不得操死我,反正我想操你很久了,这次正好。”
余长雀震惊:“君子端方,什么操不操的?!”
白惟遇上余长雀之前是个完完全全的君子,不说脏话,行止有礼,但遇上余长雀之后就是个伪君子,披着君子的皮,内里却是个黄流心的馅儿。
白惟懒得再理他,趁他失神眼疾手快的把腰带一扯,给余长雀双手打了个眼花缭乱的结,然后压在浴桶边缘。
细长白皙的手指顺着余长雀的喉结往下摸,毫不客气的揪着余长雀的乳,颜色立刻变得深红。
余长雀一声闷哼欲出未出闷在了喉间,随机激烈挣扎起来:“你……手拿开!”
白惟色眯眯的捏了把余长雀的屁股,沿着他的股缝往下。
余长雀忍不了了,白惟仗着自己不清醒挑衅自己,莹白温热的身体坐在自己腹部,屁股蹭着自己的性器,湿漉漉泪汪汪的看着自己,余长雀觉得自己不操死他真不算个男人。
去他妈的完整白惟,白惟一直都是完整的,就算清醒后生气后悔又怎么样,先不说他俩是天地为证的道侣,再说白惟慢慢恢复记忆,等完全记起又没几天。
余长雀是个地痞无赖,还是个下线极低心思活泛的地痞无赖,想通后挣开了腰带,抓着白惟的肩把他按在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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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饭做饭,香香的饭饭,诶嘿嘿嘿……
关于中药:药抹在了牌上。
关于余长雀:反正是我老婆,操气了还是我老婆。
:不要你妈的脸。
求求评论小黄灯呀~
第9章 未成功的一,失败!
白惟脑子晕着,天旋地转一摔手上脱了力,余长雀不松手,掐着他的脖子把他压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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