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药,时间不早了,你赶快回去休息吧。”
傅景梵并没有动,他站在房间中央,存在感在密闭的空间中无限放大,仿佛他才是这的主人。
“你自己可以吗?”傅景梵不等苏怀铭拒绝,接着说道:“药油需要按摩才能被皮肤吸收,你自己动手,能忍得了这个疼吗?”
苏怀铭听到这话,立刻犹豫了。
他连碰都不敢碰,根本没法狠下手去按摩。
虽然还没尝试,苏怀铭已经预想到了那种疼痛,逃避地问道:“可以不按摩吗?”
傅景梵没有回答,目光沉沉地看着苏怀铭,仿佛在无声的追问他:你觉得呢?
两人僵持了足足半分钟,苏怀铭觉得再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长痛不如短痛,便点了点头,“好的,那就麻烦你了。”
他的重点只在按摩痛不痛,根本不在意按摩的人是谁。
苏怀铭答应得过于爽快,傅景梵心里反而有点不舒服,眉头控制不住的皱起,只能极力压抑着,“你躺到床上去。”
苏怀铭虎得不行,“不用,在这就行。”
说着,苏怀铭深吸了一口气,没有扭捏也没打招呼,直接撩起衬衣的下摆,露出了布满红痕的腰肢。
傅景梵的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在那片白上,在封闭的房间中,某种不知名的情愫默默流淌,空气都变得粘稠了。
傅景梵握着药油的手不断收紧,往前走了一步,指尖难耐地蜷缩着,像是被那细腻的触感烫到了。
苏怀铭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些,他咬了咬牙,像是绿林好汉,马上就要接受敌人的酷刑,表情孤注一掷,豪气万丈地说道:“来吧,我受得住!”
作者有话要说:
不用怜惜我这朵娇花!
诗句来自《出塞》
第62章 062
苏怀铭只想着按摩完早点睡觉, 却忘了他现在的样子。
他怕裤子摩擦到腰上的红痕,特意选择了一条宽松的,还向下拽了拽, 将将能挂在臀上, 之前有衬衣遮着, 还看不出来,此时他撩起下摆, 样子完全暴露在了傅景梵眼前。
苏怀铭一副要上断头台的样子,咬紧牙关, 闭着双眼,并没注意到傅景梵的视线不断下移,正用目光勾勒着那处。
苏怀铭身形单薄, 又不爱运动,在舞台上穿着那件飘逸的青衫,腰被威亚勒得很紧,可以清楚地看到身体线条凹陷的弧度,此时没有衣物遮挡,苏怀铭的腰纤细劲瘦,骨骼上附着一层薄薄的肉, 在光下皮肤白得晃眼, 更加衬得那被勒出来的红痕触目惊心。
苏怀铭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想象中的剧烈疼痛却没有到来, 他壮着胆子, 将眼微微眯开了一条缝, 见傅景梵沉默地站在面前, 没有动作。
苏怀铭顺着他的目光看下, 才注意到裤子的问题。
!!!!!
他闪闪的咳了一声, 立刻用手抓着裤子往上提,布料边角不小心蹭到了伤处,当即痛得倒吸了口凉气,眼眶都红了。
傅景梵见状,深深蹙起眉头,声音带着丝严厉:“别动。”
不用他说,苏怀铭已经本能地松开手,深吸了几口气后,才感觉那火辣辣的疼痛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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