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铭摆出无辜的表情,“我可没有这么说,干爹和干女儿怎么会是混乱的男女关系呢?”
刚刚穿着红裙的中年女人腾地站了起来,死死瞪着二叔,气势汹汹地走过来,身上的肥肉都在跟着晃,“你要死啊!我之前就奇怪,像你这种混吃等死的人,哪有做生意的脑子,还每周二周三都要跟人出去谈生意,没想到你是搞这种事!!”
女人的身形有中年男人两倍宽,手臂粗壮,一巴掌扇了过去,中年男人差点站不稳,眼前冒金星。
中年女人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停地指责二叔。
二叔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所以她听到苏怀铭的话后,没有求证,就直接信了。
苏怀铭欣赏完了闹剧,见二叔缓了过来,又悠悠地补充了一句,“你的干女儿最近跟你儿子走的很近,毕竟妹妹和哥哥的关系会亲近一些,说不定你们还会成为真正的一家人呢?”
二叔猛地站直了,也顾不上头昏眼花,立刻慌了,“这个婊子怎么能勾引我的儿子,我儿子聪明能干,以后是要做大事的,怎么能让这个女人毁了!”
他一时情急,间接承认了这件事,坐在地上哭闹的女人见儿子也遭了殃,立刻扑上来,把男人的脸都抓花了。
场面太过触目惊心,苏怀铭啧啧了两声,往后缩了缩,心想他要不要好心地打120。
场面乱成了一锅粥,一个长相威严,坐在最前面的中年男子重重拍了下桌子,大声指责道:“你们这是什么样子!不是被人白白看笑话吗!”
说完,他目光犀利的看着苏怀铭,毫不留情的指责道:“作为一个小辈,怎能这么歹毒,抹黑长辈,还故意挑拨关系,我今天一定要替景梵好好教育你!”
大伯是在座里辈分最高的,又比较有能力,管理公司一部分的事务,而傅家大部分人都混吃等死,就指着公司的钱过活,自然很尊敬大伯。
见大伯要上家法,一个个幸灾乐祸地看着苏怀铭,等着他出丑。
苏怀铭却完全不慌,悠悠然地说道:“我好像记错了,跟那个干妹妹走得近的好像是你的儿子,你儿子最近是不是花了很大一笔钱?”
一听这话,大伯身形僵住,脸色铁青。
这个表现说明了一切,正在哭闹的夫妻俩呆住了,其他人也神色各异的看着大伯。
大伯还在尽力伪装,只是苏怀铭并不给他这个机会,“听说是买了跑车和钻石项链,我可没有这么财大气粗,还是大伯富有啊!”
大伯听到这话,感觉他的脸面被人踩到了地上。
跟傅景梵相比,他手里的那点钱算个屁,苏怀铭却夸他财大气粗,这不是在讽刺他吗?!!
大伯为自己儿子的愚蠢窝火,又恨苏怀铭当着众人的面挑明了这些,让他面上无光,一时急火攻心,差点两眼一翻晕过去。
但其他人并不关心他的状态,而是互相用眼神交流,眼底燃烧着怒火。
这一大家子全是极品,各怀鬼胎,没有亲情可言,只剩下利益关系。
他们所有的人指着一个小公司,钱就那么多,大伯的儿子却能一口气买跑车和钻石项链,这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
再加上大伯管着公司的事项,还负责给他们分钱,一时之间,大家都往大伯私吞的方向考虑。
其他人不敢多说,但大伯的两个兄弟瞬间坐不住了,气势汹汹的走过去,要跟大伯理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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