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铭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被小孩子教育,突然被激起的逆反心,说道:“我再怎么样也比你强!”
傅肖肖相当臭屁,膨胀得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小朋友,立刻不满意了,掂着脚尖看向苏怀铭,挑衅的说道:“那我们比比。”
“比就比。”苏怀铭幼稚起来,画风可以跟傅肖肖完美融入,“那我们就比谁先跑到车旁边吧。”
“好。”傅肖肖立刻甩掉傅景梵的手,和苏怀铭比赛。
苏怀铭轻轻松松赢了傅肖肖,傅肖肖像只小狗,哼哼唧唧的用头顶蹭着苏怀铭,耍赖不想承认。
苏怀铭干脆把他抱了起来,直接塞到了车里。
傅景梵站在不远处看着这幕,视线落在苏怀铭的笑容上,也情不自禁的勾起嘴角。
等苏怀铭和傅肖肖做好后,傅景梵才走过去,坐在了副驾驶。
有傅肖肖在,气氛不可能沉闷,苏怀铭也抽不出时间,去看傅景梵的情况。
傅肖肖闹了一路,下车前终于累了,上下眼皮打架,靠在苏怀铭身上昏昏欲睡。
管家想去抱他,但傅肖肖感受不到苏怀铭的气息,就立刻睁开眼,伸着肉嘟嘟的手臂去找苏怀铭,嘴里还念叨着“我要保护爸爸”。
苏怀铭哭笑不得,只能把傅肖肖抱下车,将他送到了房间。
那等他再出来时,并未看到傅景梵的身影。
苏怀铭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又去了卧室和书房,哪哪都找不到傅景梵。
苏怀铭眉头皱的很紧,脸色难看,抱着手臂,不停地在傅景梵的书房里转圈。
以往这个时间,傅景梵不是在客厅,就是在书房,现在却一反常态。
而且他把常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都没看到傅景梵,傅景梵也没有去公司,就说明他现在找了个偏僻的角落躲着。
傅景梵城府很深,心理强大,几乎从没有失态过,但今天晚上已经一连两次了,可见这些事情对他的影响很大。
苏怀铭眼前又浮现出傅景梵眼底一闪而过的脆弱,长长地叹了口气,更加焦虑的走来走去。
他这个时候去打扰傅景梵也许不好,但他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就没办法放任不管。
这个时候,苏怀铭忘记了他的立场和未来的事,一门心思只想找到傅景梵。
他从厨房里出来,从楼上到楼下,仔仔细细寻找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傅景梵的身影,之后在询问了园丁后,才知道傅景梵去了外面的玻璃花房。
傅景梵一向追求效率,没什么闲情逸致,玻璃花房对他来说不过是个好看的摆设,从未去过,而现在却独自一人呆在玻璃花房里,这就很说明问题。
苏怀铭什么都没想,跑步不停地朝玻璃花房走去,柔软的发丝被夜风吹乱,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呼吸,大脑仍有剧烈奔跑后的缺氧感。
他跑到门口后,没有半分迟疑,直接推开了门,猝不及防的撞上了傅景梵的目光。
玻璃花房内保持着常温,盛开着外面早就不见的鲜花,推开门馥郁的花香扑面而来。
傅景梵正坐在花房最中间,周围花团锦簇,花瓣上挂着露珠,娇艳欲滴,与神情落寞的傅景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苏怀铭松了口气,用手拍了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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