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有些不自在,笑了笑,问道:“怎么了?”
微妙的氛围让夏漓莫名紧张,她捏紧了可乐的杯子,只觉得掌心里冰雾都化成了薄汗。
然而,肖宇龙下一瞬便别过了目光,呵呵笑了两声,“没事儿!你要吃东西吗?我去拿点小食……”
“不用……”
肖宇龙却霍地起身走了。
他刚要出包厢门,他的好哥们劳动委员却叫住他:“老肖!你的歌!”
那是五月天的《知足》。
叫人意外,平常看着那么二五不着的一个人,唱歌还挺好听,有种反差感的深情。
“如果我爱上你的笑容,该怎么收藏,该怎么拥有……”
肖宇龙搬个圆凳,坐得离屏幕很近,一直盯着歌词。
直到整首唱完,他在还没结束的伴奏声中,忽然回头。
在明灭的灯光里,径直看向夏漓。
那一眼极深,像有万语千言。
夏漓愣了下。
后知后觉的有所感。
而肖宇龙关了麦,扔给了劳动委员,自己霍然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他拉开了门,在一阵回旋的微风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那天,直到散场,肖宇龙也没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音响里响起一首歌的前奏。
陶诗悦立马站了起来,“我的我的!我统共就唱两首,麻烦不要跟我抢,也不要跟我合唱!”
她拿上麦克风,站到了包间中央。
那两首歌都是孙燕姿的。
一首是《隐形人》。
一首是《我也很想他》。
夏漓一下便听出她是唱给谁的。
满场喧嚣,她却唱给一个不在场的人。
我也很想他
我们都一样
在他的身上
曾找到翅膀
浮靡灯光里,夏漓听着那歌声,像是被末日的山灰落了一身。
心脏沉重得浮云蔽日。
仿佛,那年夏天和晏斯时初见时,那场心上地震的余震,一直延续到了今天。
接连而至的连锁反应,是命里避无可避的劫难。
而夏天那么短
思念却很长
那细听似乎带了几分哽咽的歌声,还在继续。
夏漓泪眼朦胧地掏出手机,按亮屏幕,点开短信发件箱。
一封封下落不明的问候。
“嗨。最后一次模拟考试,题目简单得要命。我们都说,这场考试就是学校为了让我们找信心用的。”
“嗨。今天天气不错,我整理了自己的to do list,发现高考完之后,有好多的电影要看。”
“嗨。新一期《看电影》上市了。”
“嗨。你现在还好吗?是不是已经在国外了?”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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