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良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祁率已经色令智昏顾不上那么多了,他跪在李崇良的双腿之间,对着正在被他的手指插入的李崇良的下身,疯狂着撸动着自己的性器。
阴茎随着身体被抽插的频率在小腹上摇动着,李崇良紧致的小穴在适应了抽插后从内而外涌出了不少淫液,顺着祁率的手指滴落在床单上,祁率的视线一遍遍的从他潮红的脸转移到他胸前凸起的乳头,又因为不敢触碰最后又看着被他两根手指操开的花心。
祁率不知道自己过往有没有性经验,他只知道李崇良似乎很享受,他尚未发育完全的两片阴唇小小的,上面也占满了透明的液体,祁率愈发的口干舌燥起来,他没忍住附身在上面狠狠地吸了一下,还没等来第二下的时候李崇良就夹着他的手指高潮了,祁率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手里快速撸动着的阴茎也随着李崇良的高潮而射了精。
风从没关紧的窗户里钻进来,吹开了窗帘的缝隙,几缕光也趁机溜上了床,在两个衣衫不整的人身上逗留了几秒之后又重新褪去。祁率这才回过神来,他看了看李崇良泥泞不堪的下半身,以及自己一手的白浊,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跪坐在床上十来秒才匆匆忙忙地翻下床找纸巾。
他不敢看李崇良的脸,害怕看到自己的无地自容,但事实上等他清理好“犯罪现场”的时候李崇良也没有给出多余的反应,他安静地像一只任人摆布的木偶,始终没有睁开眼睛。
祁率有些心虚得给他盖了盖被子,然后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重新掩上房门。
李崇良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祁率还坐在餐桌边上看着冷掉的饭菜发呆,他发现自己在回过神来之后不仅没有因为李崇良特殊的身体产生反感情绪甚至还有点喜欢,他也更不能接受自己居然就这么“趁人之危”干出这种事来,他一边谴责自己一边回味,直到李崇良出来他都没发现。
“你傻笑什么呢?”
李崇良冷不丁地出声,吓得祁率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他看了一眼李崇良又低下了头,李崇良看着他奇怪的反应也没多想,而是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我睡了这么久你怎么不叫我?菜都凉了这么久了。”
祁率依然不敢说话,他正襟危坐,死气沉沉的就像一只专心孵蛋的老母鸡。
“你怎么不说话?”
“啊……”祁率僵着身子站了起来,“我去热一下菜!”
说着就在李崇良的注视之下硬着头皮走向了厨房,电视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也没让他安心,他已经能想象到李崇良把他扫地出门的情形了。
另一头的李崇良半躺在沙发上,他昨晚直播到两点又精神亢奋一直睡不着,天亮了才在安眠药的作用下睡着,就是做了个不大好形容的梦,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忽视下面那个洞的需求,导致他做了个春梦,梦里是爽,但是醒来后看到被弄湿的内裤以及变形的抱枕和一片狼藉的床单,第一反应就是尴尬。他不确定祁率有没有发现什么,但是对方躲躲闪闪的表现很是可疑,于是饭桌上一个疑惑一个心虚,这么一来一回的直到这顿饭结束。
祁率第二天也没等到李崇良把他扫地出门,他安慰完自己又暗自发誓以后要好好做人不能再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但不到半天,他又开始馋李崇良的身子了,每每想起李崇良那副情动的模样他都会硬上半天,但眼下,似乎只有答应跟李崇良一起直播才能正大光明的接近他了。
于是在李崇良给他的考虑期限的最后一天里,祁率表示自己愿意参与直播。李崇良有些意外,虽然他不知道祁率到底什么身份,但从一开始发现对方身上穿着的那身“破烂”是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