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了。
身上薄毛衣的领口被汗液浸湿了一点,李崇良想要站起身,却发现自己有些脱力,握着扶手试了好几次才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
自言自语中他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变得沙哑。
李崇良扶着额头往卧室的门走去,晕晕乎乎中被什么绊倒整个人摔在了那张铺着玫瑰花瓣的大床上。
李崇良再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有些困难了,浑身的热度已经转化成了汹涌的情欲,他支着脖子,努力想要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却只能看见自己裆部支起的帐篷。
即使是再迟钝,他也明白过来徐文叙给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下了药。
“王八蛋……”
李崇良情不自禁地扒着自己的衣服,指甲在白皙的皮肤上划出几条红痕,他像条泡在沸水里的鱼,在床上挣扎翻滚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这份燥热。
祁率推开卧室门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李崇良的半个小腹都暴露在外,领口被扯得松松垮垮,他偏着头,像是勾引一般的看向门口的人。
祁率仿佛听到脑海中有一根弦绷断的声音。他顾不得向徐文叙兴师问罪,而是一个箭步冲向了那张大床,眼前满脸春色的李崇良使他心跳如鼓。李崇良迫不及待地缠上了眼前的人,嘴一边哼唧着一边在祁率脸上胡乱的吻着,一双滚烫的手顺着衣服下摆摸上了祁率的腹肌。
“别……有人。”
祁率试图去抓李崇良的手,但几次都被他灵活逃脱,反倒是祁率显得欲拒还迎。祁率倒不是真的想拒绝,而是徐文叙还站在门口看着,即使参与了几次直播,那也并不代表着他能毫无障碍的在别人面前表演活春宫。
徐文叙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不远处抱在一起的两人,他嘴里默数着:
“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三十一。”
祁率应声而倒,他双眼紧闭,头压在了李崇良的胸口。
“剂量还是过多了呀。”
李崇良裤子扒到一半,祁率就一头栽在了他的胸口,他因为药物涨红的脸又多了一份惊慌失措,
“祁率?祁率!你怎么了?”
眼前的人还是不省人事,李崇良友去挣扎着爬起身来准备去掐人中。徐文叙也走近拍了拍祁率的脸,他估摸着自己前面在花茶里下的催情药的份量,按理说在他特意准备的“猛药”之下李崇良现在应该像只一心只想交配的发情动物才对,然而他却还有着担心别人的心思。
见祁率依然毫无反应,李崇良竟哆哆嗦嗦的去摸身上的手机,准备打120。
“……他没事的。”
徐文叙抓住了他的手,为了不让自己的计划泡汤,他从床头柜里摸出一副手铐来,将李崇良的双手铐住,
“你配合一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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