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播的次数也变少了,但是豆荚的流量开始能变现了,每次接的广告少则几千,多则上万,并且随着关注度越来越多,他的广告位报价也跟着水涨船高,在没有直播的情况下,李崇良的小日子也能过得滋润。
自从上一次的下药事件过后,徐文叙的态度也有了一些转变,期间只让李崇良陪他吃顿饭,别的也没干,就给李崇良转了两万块钱,还顺带开车将李崇良送到了家门口。
李崇良已经慢慢摸清了徐文叙虚伪表面之下的真实性格,尽管两人的相处并不算多,甚至大部分时候都像嫖客和牛郎,亲密关系远不如徐文叙身边那个叫谭竞的卷毛青年——虽然他表达过不希望李崇良提及以及揣测他身边人与他的关系。
但是想想又不犯法。李崇良瞄了一眼驾驶位上表情平静的徐文叙,什么也不打算多说,两人就这么沉默着。
一辆黑色的suv缓缓驶入辅道,停在了小区门口,李崇良一边解安全带一边道谢,因为要顾及到肚子,他的动作有一些迟缓,徐文叙就双手抱胸,盯着他,
“你是不是长胖了?”
“啊?”
李崇良一只脚已经踏在了外面,他又下意识的扭过头来,
“没胖吧……”
李崇良穿了一件较为宽松的毛绒外套,盖住了微微隆起的肚子。
徐文叙又看了一眼他的肚子,在李崇良关上车门后叮嘱了一句:
“记得健身,我不喜欢胖的。”
李崇良看着这辆suv调了个头,扬长而去,他还站在原地有些恍惚,反应过来的时候暴露在冷空气之中的双手已经冻得冰冷。
他还没想好怎么把自己怀孕的这件事跟徐文叙说。
他现在的直播间已经处于停播状态,经纪人已经找他谈了好几次,确认他未来的半年都不能直播后委婉的表示公司要求解约。没了房补他不能再住在这个各方面都不错的房子了,租金不算便宜,没了固定的收入,他得为以后多做些打算。
至于什么时候跟自己的金主说怀孕的事,李崇良打算在下一次见面的时候跟他交代明白,即使要散也比瞒着惹得徐文叙生气然后撕破脸来的强。
但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李崇良没有再见到徐文叙。
要不是对方每个月都会给他打个一两万块钱他都要怀疑徐文叙是不是厌弃他了,期间李崇良搬了家,离他之前去检查的医院近一些,但地理位置有些偏僻,两室一厅的老小区房,没有电梯,就连自带的家具都有些缺胳膊少腿,房间里墙壁上壁纸都有受潮后膨胀脱落的现象。李崇良趁着自己肚子还小,就在征得房东同意后着就麻溜的跑建材市场淘了点便宜方便的材料简单装修了一下。
冬天出太阳的时候打开卧室的窗户能看见不远处有老人小孩坐在草坪里晒太阳,李崇良很满意这种惬意的氛围,更满意房租的价格,即使没有电梯,他这个楼层也不受影响,他在另一间小卧室里放了张婴儿床,每天会花几个小时运营自己的社交账号,然后在晚上的时候记录每一天的开销,他在尽量让自己忙起来,这样也就没空想一些有关祁率的事了。
他的头发越留越长,天气也变得越来越冷了。
祁率被关在家里半个月快憋疯了,不能出去和朋友聚会,房子也卖不了了,原本他只是被没收了那一本房产证,直到他实在憋得无聊开始在家里做饭的时候不巧被他忙于工作的母亲撞见,袁咏梅惊诧于他这个从小到大厨房砧板都没摸过的儿子竟然在不知道哪个小妖精的调教下变得这么居家,自此祁率自己保管的各种不动产的证都被没收了。
他猜到父母已经查到了什么,但他已经觉得无所谓,在解除“禁闭”之后他就被扔到了自家企业上班,隐瞒身份,做着与同岗位刚进入社会的普通年轻人一样的事,拿着普通的薪水,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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