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率没有理会他的讥讽,他像只找回主人的大型宠物犬,开始在李崇良的身上胡乱嗅着,
“孩子是谁的?”
李崇良双手在他胸前狠狠推了一把,没有回答。
“孩子是谁的?”祁率穷追不舍。
李崇良又气又笑,被问烦了直接说了一句:“关你什么事?是徐文叙的总行了吧!”
祁率愣了一下,他张张嘴,还没想到该说什么,就听到隔壁的客厅传来谭竞的声音:
“胡说什么,徐文叙是个纯0他这么可能……”
徐文叙气急败坏的声音紧随其后:“你他妈闭嘴,不做就滚出去!”
床上的李崇良和祁率都沉默了,谁也没想到那边正激烈的二人还能参与他们的谈话,祁率也终于意识到一直这么听着人做爱怎么都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于是他终于想起来应该把房门关上。
门一被关上,客厅里的声响就小了许多,祁率在走到床边的这段距离里小小的思考了一下,在明白过来李崇良肚子里的孩子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之后,他一下扑倒在床上,将李崇良放倒了,他箍住侧躺着的李崇良,自言自语着:
“是我的,孩子是我的……”
李崇良再次反驳他:“你怎么就不觉得是我肚子里长了个瘤呢?”
祁率脱下了自己的外套,从李崇良的颈部嗅到背部,“呸呸呸,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李崇良不吱声了,这个久违的拥抱出现在他梦里不少次,即使再怎么强迫自己忘掉祁率也改变不了他怀的孩子就是祁率的种的事实。他不重欲,但他有欲望,他把自己另一个器官的欲望打上了“羞耻”的标签后关在了一扇门里,祁率砸开了他关着欲望的那扇门,不仅给他留下了难以忘怀的性爱体验还有无微不至的关怀。
如果这个人自此离开,倒也没什么,但该死的是他又重新出现了,李崇良在自己“不忠”的愧疚感和难以掩饰的爱意中两难,他不想辜负祁率,也不想为了爱情使得自己和家人陷入生活的困境之中,蒙住眼睛的黑布条再一次被濡湿,李崇良在同一个夜晚流了不同的两种眼泪。
祁率一只手轻轻抚着他的肚子,他还没发现李崇良的异常,手顺着光滑的皮肤向下摸去,温柔的吻也隔着发丝印在凸出的脊骨上。
祁率并不算好色的人,但在遇见李崇良后他发现自己经常“情不自禁”,就像现在,原本应该温馨的氛围却不知不觉的起了变化。
李崇良还没平复好情绪就感觉到了身后人身体的变化,祁率的火热的吻和顶在他身后的东西突然让他不知所措了起来,他挣扎扭过头,还没来得及出声嘴唇就被含住了,两条黏腻的舌头瞬间纠缠在了一起,在对方的口腔里肆无忌惮的扫荡着,李崇良逐渐迷失,他开始热情地回应着这个吻,就连被铐住的双手什么时候套在了祁率的脖子上他都没有发觉。
“转过身去,崇良哥,你的肚子……”
祁率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李崇良被蛊惑了,他乖乖地翻了个身,那杆“枪”重新的顶在了他的屁股上,一只腿被抬了起来,祁率咬住了他的肩膀,一点一点的,重新回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伊甸园”。
“唔……”
被真正插入的一瞬间李崇良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渴望这根东西,他舒爽的抠紧了脚趾。
祁率顾及着他的肚子,没有立马抽动,也不敢插得太深,李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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