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祁率也不是每件事都很听话,就比如两人的房事这一点,鸡巴在李崇良的腿心磨得都快冒火也坚决不插进去,一开始是顾及到李崇良的身体,后面是顾及到共处一个屋檐下的李翠湖和李崇心。
李崇良早期租的这套两室一厅的老小区房的隔音效果不太好,由于楼层低的缘故,还能经常听到老头老太太在窗户底下聊天的声音,有次李崇良和祁率趴在窗户边上干坏事的时候就差点被楼下突然响起来的广场舞音乐吓到捏爆祁率的蛋,从那之后,到离开这天的那几天里,两人都尽量减少了肢体接触,所谓饱暖思淫欲,两个无所事事又极度饥渴的人呆在同一屋檐下,有时候一个眼神对上就会产生一些少儿不宜的反应。
到了要走的那一天,李翠湖还是坚持把他们送到了高铁站,到了进站口才依依不舍地将孩子还给了祁率,李崇良也有些伤感和不舍,他抱了抱李翠湖,叮嘱她平时要好好吃药,照顾好自己,母子俩又絮叨了一阵子,最后在广播的催促下踩着点上了高铁。
抵达S市点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李崇良租住的那套房子已经接近四个月没住人了,祁率也想到了这一点,出站打车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地说了一个酒店地址。
经历了一天的舟车劳顿,此刻的两人却都精神囧囧,为了掩饰那点蠢蠢欲动的心思,李崇良和祁率都偏头看向窗外,但两只手却紧紧地握在了一起,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放在皮质座椅上的两只手都冒了点手汗,司机师傅透过后视镜看到了这一幕,调侃着夫妻俩感情真好。
此时感情好的“夫妻俩”哪有心思回司机话呢,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酒店大楼李崇良感觉自己整个裤裆都热了起来。
开门,扔行李,放孩子,几个动作一气呵成,祁率将熟睡的安安轻轻放在宽敞的大沙发上后就将李崇良整个人打横抱起大跨步地走进了套房的卧室里,仅仅一个两秒的对视,两张嘴就粘在了一起,李崇良热烈地又啃又咬,从嘴唇亲到了下巴,乃至喉结,祁率“嘶”了一声,裆部早已鼓起来一大团,李崇良一边亲一边撕衣服,将自己脱到一丝不挂的同时也迫不及待地拉下了祁率的运动裤,那根炙热的硬物瞬间弹了出来,李崇良跪在毛绒地毯上,张嘴就把那硕大的肉冠含在了嘴里。
“唔……”
李崇良口得很卖力,吞吐的时候还抬眼看向祁率,祁率身上还套着一件来不及脱下的白色短袖,他呼吸急促,饱满的胸肌在白色的面料之下若隐若现,他的目光停留在李崇良翘起来的屁股和坍塌的细腰上,情不自禁地挺着腰顶了顶。李崇良爱死了他这副情动的样子,女穴在不被触摸的情况下又涌出了一股骚水顺着大腿流到了地毯上,李崇良伸出一只手摸上了祁率紧实的腹部肌肉,将嘴里粗壮的肉柱含得啧啧有声的同时又伸出一只手往自己下体摸去。
毫不意外的,他摸到了自己一屁股的骚水,两根手指挤进了泥泞的肉穴中,李崇良扭了扭身子,发出难耐的鼻音,将屁股翘得更高了。
以往的直播经验让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自己的敏感点,虽然李崇良很少用自己的手指自慰,但这并不表示他不会,他疯狂地扭动着手腕,模拟性器插入的节奏,在祁率射出来之前,自己就在这种刺激之下高潮了一回,浓浓的白精射得到处都是,祁率看得下腹一热,差点交代在他嗓子眼里,最后紧急关头红着眼睛抽了出来,尽数射在了李崇良的脸上。
被突然颜射了的李崇良并不在意自己看起来有多么淫荡,他胡乱地拿出纸巾擦了擦,在祁率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跪趴在床上了,他扭过头,顶着一张被精液点缀的脸看向祁率催促道:
“快,快插我!”
祁率愣了愣,胯下的巨物再一次膨胀了起来,他红着脸,喘着粗气走到了床边,扶着重新硬起来的阴茎对准了那个湿漉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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