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子里东西虽然旧,但却没多少灰,能看出主人平时经常打扫,谢引川站在厨房门口,轻轻嗅着空气里残余的一点点煤气味。这两天吃饭,都是由井良从外面带回来。
看灶台的使用情况,井良显然经常动手。
谢引川睡的房间偏大,也靠近阳台,风一吹,树立在窗台上的花花草草四散着摆动。他停下脚,在井良睡的小房间门口站定了。
屋里放了简单一张桌子,几个抽屉无一例外上着锁。桌面的本子上随手零散着写了几行字,看起来是跟账目有关,谢引川鬼使神差地,将那张纸撕了下来。
他坐在井良的床上,手指慢慢抚平床单上的褶皱,神色也跟着亮了起来。
“我不想吃这个。”
谢引川皱着眉,他不觉得自己在闹脾气,反而带着些不满意地看向井良。
井良盯着电视,把白水面条又拢回自己这边,“那就饿着。”
电视里,嘈杂的节目主持人和嘉宾打成一团,台下传来哄堂大笑,井良无意识地捻着手指,心思显然不在电视上。
天渐渐暗下来,谢引川目光游离,他时不时抬头瞄一下井良,期待着对方能跟自己说点什么。但男人除了变换姿势,时不时打个电话之外,就好像屋里并没有另一个人。
谢引川睁着眼。
肚子一阵一阵地叫。
他抿着嘴,伤口又痒又热,整个背都是滚烫的,偏偏晚上滴水未进,背部的感觉就更加敏锐。
光着脚,谢引川轻轻拉开门,他不意外地看到井良的门口露出一条缝。
谢引川的心跳在漆黑又寂静的房间里轰响着。他轻轻坐下来,刚转身,一双巨大的手就掐了过来。
井良眼神警惕又凶狠地盯了一会,仿佛在确认般,慢慢松开了手。
松开的瞬间,谢引川皱着眉,轻咳了两声,他知道自己的脖子到了明早,一定能看到极其显眼的抓痕。他抬眼看着井良,发现对方已经又眯起了眼,恢复成半睡不睡的状态。
谢引川拱上床的时候,井良下意识往旁边侧了侧身。
他一向不习惯有人靠得太近,对这种单人床上的不速之客更是摆足了黑脸。
“……我饿了。”
谢引川躺了没到半分钟,就小声嘀咕了一句。
井良不为所动。
直到膝盖摩挲上井良的裤裆,他才忍无可忍地一把拍上谢引川的后背。
“老实点。”
谢引川的小动作多的像是蚂蚁搬家,手不安分,头也来回乱动,脚更是得寸进尺地压在男人的小腿肚上。井良被搅得睡意全无,睁开了眼。
少年的脸色在月光下泛着迷蒙的潮红,一边骚扰着井良,一边又遮掩着什么。
井良低头看了眼,那处的东西已经硬的挺了起来。最糟糕的是,他的下身几乎和谢引川是一个状态。
谢引川没听清井良说什么,却看到了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欲望。
衣衫脱了个干净,井良的裸背暴露昏暗的月光下,他侧着头,单手触碰到了谢引川的性器。对比于少年滚烫的体温,井良的手几乎没有温度,他盯着地板,将手指插入了后穴中,肩膀微耸着,男人短促地喘息了一声。
像是在引导着手指发颤的谢引川,井良抬高腰肢,主动将穴口送抵到谢引川的性器上。他抽出手指,谢引川的性器便抵了上去。
虽说是“天赋异禀”。
谢引川的动作却算不上温柔,性器抵入穴口时,甚至没能察觉到井良身体骤然的僵硬,他涨红着脸,看着井良的那里一寸寸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吞掉。
吐出,再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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