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井良自愿。
“那天之后,我一直在找你,从棋牌馆找到每一条巷子。我问了每一个能见到你的人,包括周河源。”谢引川声音很轻,“竞赛总是去很多城市,白天我们参加比赛,晚上我就会去到那些小巷子里,挨一顿打,就能听到点消息。”
井良微微发怔。
“我后来学了拳击,能跟他们打得不分上下,听到关于你的消息却越来越少。”谢引川看着井良,咬了咬嘴唇,“是不是上天眷顾,我才得到了一次看见你的机会。”
“……你说要走。”谢引川的声音越来越低,“我很害怕,又嫉妒,担心你出了事,这会变成我们最后一面。”
井良静静听着,心里泛酸。
离开谢引川以后,他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找落脚点,和老大闹得相当不愉快,又折回当年的棋牌馆一次。
市一高的毕业典礼,井良混在人群中去了。他没在台上看到谢引川,失望之余,只临走的时候,顺了一张大合照。
谢引川穿着校服,笑容并不开心。
井良还是将那张照片剪下来,塞在不怎么用的钱包夹层,一打开就可以看到的位置。
他以为,那会是最后一面。
“谢引川。”井良的声音泛哑,他收起那种剑拔弩张的气势,对着人招了招手。谢引川听话地走过来。
“我要出门,是去跟人交代点事情。”
谢引川昂起脸,微微瘪着嘴,“是宁戈吗,我也要去。今天学校没课。”
红发的影子在眼前一闪而过。
井良定了神,
“如果你的小男友不介意,我们可以做个炮友,谢引川,我跟你说过……”井良极力忽视着自己某些念头,淡淡地说:“不要得寸进尺。”
谢引川像是被什么尖锐的物体戳进了身体里,他脚下不稳,嘴唇发白。
“我和雀原只是朋友。”
井良没作声。
谢引川再抬起头时,眼里已经盈着不少泪水,“你心里明明还有我。”他说得委屈又恳求,对方却好似半句没听见。
“身体的反应我又没法控制。”井良瞥了眼窗户,声音不轻不重,“我们身体的相合性一直很好,你早应该知道。”
谢引川愣愣地看着他。
“那你钱包里为什么要放我的照片。”
井良瞳孔一缩,他摸上衣服兜,那里空空荡荡。
丢在了什么地方吗……
“井良,钱包里一般只会放最亲近的人,你……”
谢引川的声音嗡嗡绕绕,井良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白了几分。
他招架不住这样的谢引川。
如同当年一样。
本来没可能,任何一种选择都是错误。
“钱包我已经丢了很久。”井良皱着眉,没去看谢引川的眼睛。
井良闭了闭眼,“现在可以让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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