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引川想给井良一个惊喜。
趁回国办事的空隙,谢引川特地定制了一副刻着他和井良名字的耳钉,但他显然是高看了自己的……体质。打完耳洞第三天,飞回去的飞机上,耳洞发炎了,连带着脆弱的耳骨洞一起。
谢引川的计划被打的一团乱。
“你今天怎么看起来很……奇怪。”井良漫不经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屏幕里的谢引川侧着半张脸支吾两声说被蚊子咬了,便绝口不提这件事。
井良挂掉电话,挑了挑眉毛,谢引川那点小心思还瞒不过他的眼睛,恐怕是又在弄什么“惊喜”。
上次是带回来只鹦鹉,上上次是人工喷泉,再上次……已经想不起来。
晚上七点零一,谢引川准时打开家门。屋中只有些夕阳零散的余晖,四处灯都暗着,看起来像是没人。谢引川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踏入浴室,身后却突然传来咔哒一声。
谢引川没敢转身。
“你耳朵怎么回事?”
井良倚在门边,揉着眉心问。他昨天熬了通宵,竟然一觉睡到这个时间。更让他在意的是,谢引川耳朵上明显的红肿。
“你去打耳洞了?”井良的口吻有些惊奇,“你怎么想到要去打的?”
浴室的灯温吞地亮在两人头顶,谢引川知道再也瞒不过去,垂了头转过来看着井良,轻轻地解释着:“之前看到他们拍照,一边带了一个。我记得你以前有过耳洞,如果能……”谢引川的话戛然而止。
温热的身体将他环抱在其中,井良伸出手,捏了捏谢引川的后颈。“你是不记得医生说过的话吗?”他顺手解开谢引川层叠的西装马甲,衬衫被娴熟地撩开,胸前发白又狰狞的伤口被轻轻抚摸着。
“我知道。”谢引川声音发闷,慢腾腾地用下巴上刚冒出的青色胡茬蹭着井良的脸,一下一下的。他当然知道,当年的伤口看起来不深,却在好转之后持续增生,医院说是个人体质问题,叮嘱他以后千万注意。
但谢引川从来不是听劝的人。有了戒指还不够,他想要跟井良也带上同一对耳钉。
井良有一下没一下摸着谢引川的背脊,忽地问:“你买的耳钉呢?”
相当简洁的款式,除了刻上的姓名缩写什么也没有,但看起来又亮又矜贵。
“帮我带上。”
井良顺手打开浴室的另一个灯,在垂头丧气的谢引川面前偏了偏头。
浴室蒸腾而上的水汽覆盖在镜子上,遮出一片朦胧的视线。
“不愧是我家井良……”
谢引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井良打断了“说起来,我好像从来没给你准备过礼物。”男人眼神中带着说不出的笑意,他盯着谢引川的眼睛,仿佛要等他说出什么。
对面的人敞着衬衫,干巴地眨了眨眼,喉结滚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井良一哂,捏着谢引川的下巴吻了上去。
“下次别干这种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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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b有人说想看番外,所以就更个,七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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