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雨觉着自己很糟糕,七年的生活彼此纠缠,总在不经意间想起,这滋味太难熬。他的前男友,刚办完婚礼,给他打电话说想他。
真恶心。
他即将要做的事,或许更恶心。
灰败的天空,潮湿的空气,又是这种闷的透不过气的窒息感。
石阶正对着超市,“6-9”的牌子晃在地上,这该死的性暗示,成为压倒萧暮雨的最后一棵稻草。
萧暮雨注册了交友软件账号,做了这辈子仅有一次的疯狂。
这在之后漫长的岁月,每每回想,都觉着不可思议。
如若这几天不经常看到这糟心的数字,如若没遇到这该死的超市,如若约到的人不那么巧,一切都不会变得覆水难收。但又或许在萧暮雨踏上旅程的那一刹那,淋过阿坝州的那一场雨,来到民宿的那个瞬间,一切都已命中注定。
萧暮雨进超市买了套和润滑,随意翻了两下交友软件,约了个人。
约在不远的商务酒店,钟点房,仨小时100,萧暮雨付的钱。
他想:约完人,晚上再回民宿。能看到拉泽和洛登,还有那满院子的格桑花。
萧暮雨骂了句自己:贱得要命。
准备工作刚做一半,门铃响了。
萧暮雨扯了个浴巾围上,开门。
来人一身寒气,比萧暮雨高出半个脑袋,目测将近一米九。脸还没看清,这人招呼都不打,推门进来直奔主题。
萧暮雨被他丢在床上,回头看到他刀刻似的锋利的脸。眉骨、鼻骨、下颚骨轮廓很清晰,深邃的眼略微凹陷,是张立体的有层次的脸。这长相显然不是汉族。
“你是藏族?”萧暮雨问。
那人好像听不懂汉语,脱了白T,露出纹理分明的腹肌。他的手沿着萧暮雨小腿向上,手掌有些粗糙,摸得萧暮雨很痒。萧暮雨缩腿,被那人抓住脚腕,准备工作做得不彻底,尚未融到体内的润滑液,沿着蜿蜒的小腿向下淌。
色情的淫弥气息在空中蔓延,萧暮雨有些不好意思,他问:“可以先把窗帘拉上吗?”
然后,他直接被分开腿,下身完全暴露在灯光下。妈的,忘了这人听不懂汉话。
粗糙的手指直接探入他的身体,萧暮雨从未经受过这种不打招呼的前戏,他想让他慢些,又不知道慢些用藏语怎么说,只能努力放松身体。手指又加了一根,萧暮雨蜷缩着脚趾,疼地发涨。
萧暮雨惊恐:这人手法生涩,该不会是第一次吧?
他看着眼前深邃的脸,灵机一动,说了句英文:“slow down.”
果然,内体的手指慢了下来。
“Find my sensitive points.”
指节弯曲,在他的体内探索,触到他的前列腺,萧暮雨舒服地眯起眼。
“Yes, here it is.”
那人脱了裤子,粗长的阴茎弹到萧暮雨脸上,一股腥膻味儿。
“Lick.”低沉的嗓音,倘若他再不说话,萧暮雨要以为他是哑巴。
伸出舌尖,舔了舔龟头上的马眼,萧暮雨想循序渐进,却被那人抓着脑袋,直接捅进嘴里。
萧暮雨含糊着骂了句“操”,被迫给人口交。这滋味不太好形容,有点儿像嘴被强奸。
那人的性器很长,萧暮雨吞到喉咙再也含不进去,被呛的反胃。那人抓着他的下颚骨,生生把性器都送进他的喉管里,萧暮雨控制不住地干呕。
他的腿被大大分开,后穴粗鲁地进出三根手指,他的喉咙被捅破,眼角泛着泪滴。萧暮雨也不知道为何要如此作践自己,第一次约人就被搞成这样,他有些后悔了。
他被翻过来,臀部抵着他刚舔过的东西,身体被摆成跪趴后入的姿态。
进入的时候,萧暮雨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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