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把,话。啊!”萧暮雨像被搞的忘记要说什么,支支吾吾地吭叽。
粗长的性器一下下狠凿红软的穴口,萧暮雨被操的神志不清,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房间内只有呻吟声和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他的指甲陷在他的皮肉里,他的灼热喷洒在他的身体里。
萧暮雨被烫的一惊,颤抖着又交代了。
空气中弥漫腥膻的味道,床单被他弄脏两块,身下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比这更不舒服的,是后面插着的东西,比这更更不舒服的,是这东西拔出体外后,精液流出身体。
瞬间清醒!
“操!”萧暮雨炸了,他坐起来,又捂着屁股趴下去,狠狠地瞪着嘉措。
嘉措看着萧暮雨,少顷问了句:“你是想管我要钱吗?”
“要你妈的钱!我是想问你有病吗!”萧暮雨爆了,炸裂了!
操他妈的,败兴玩意儿,操完要给我钱,房费还是我结的呢!
这一辈子的脏话,都在今天骂了。
“没病。”
“体检报告有么!”
“没。”
萧暮雨骂了句“操”,光着身子下床翻衣兜里找烟。黏腥的东西顺着他笔笔直的白腿往下淌,萧暮雨拿着打火机刚想点烟,冷不丁犯膈应。扔了打火机和烟,又骂了句脏话,进浴室了。
萧暮雨一条长腿踩着洗手台,下身敞开几乎成直角,拿着花洒对后穴一顿冲洗。他从未被内射过,之前不带套他就不做,这他妈糟心的玩意儿,清理难不说,没准儿还有病呢!交友软件约的能有什么好东西,体检报告都没有,操!
嘉措推门进来,看到:骂骂咧咧的萧暮雨分着腿捅自己。
“你妈的,滚出去!”萧暮雨要被他气死,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嘉措像是又听不懂中文了,从洗漱台摸出个剃须刀,给自己刮胡须。
操他妈的,以为是进来帮老子清理的,结果他妈的刮胡须!嘉措你还是人吗?!
萧暮雨一激动,后面的东西又淌出来。
嘉措看着,他射进去的精液,在萧暮雨身体里,黏哒哒地往外掉。白浊在与穴口分离的刹那,拉出粘稠的丝线,像是不舍。
“操你妈嘉措,刮个胡子都能硬,你是有多饥渴?你滚,你敢再弄我,我他妈……啊!”
里面的精液没淌干净,外面的阴茎又怼进去了。
“你放开我,操,慢点,真慢点。这姿势不对劲儿,你让我把腿放下,操!”
盥洗台上面立着个大镜子,萧暮雨看到镜中的自己敞着腿,后穴进出小孩儿手臂粗细的性器,那鬼玩意儿每捅一下,都带出白浆。自己的腰被嘉措揽着,随着冲撞乱颤。
骚,真骚!
萧暮雨嫌弃自己,咬着唇闭着眼装死。他可以屏蔽视觉,却不能屏蔽体内随着侵犯堆积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萧暮雨做过1,他之前觉着自己还能再支棱一把,现在觉着还是躺平来的爽,他天生就是挨操的命。被炮友搞几下就没脾气,再贱点儿都能出去卖了。
一条腿站在地上,时间久了发麻,时间再久点儿,就麻的没知觉了。萧暮雨被抱到床上时,他的腿像是被截肢了,僵硬地杵在床头。抽插还在继续,如果下面也能没知觉就好了。这样他就没有快感,他就能非常强硬地拒绝嘉措,让他滚!但这也不好,没有快感他来做什么,他不就是来约炮,渴望被人上的么!
嘉措的怀抱很温暖,他的肌肉很硬,萧暮雨很喜欢,然后他也说出来了。
“你的肌肉跟你的JB一样硬。”
如果他还清醒,打死也说不出来这种不要脸的话。
嘉措含着他的耳垂问他:喜欢么,他说:喜欢。
这次做了好久,萧暮雨想射,嘉措手堵着他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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