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说,精液不是能按出来的。
精液没出来,肚子倒是被按的咕咕叫。萧暮雨早上没吃饭,被迫晨练一上午,饿的前胸贴后背。嘉措拿了块奶皮子喂他,萧暮雨边吃边嘟囔:“饭都不给吃,就知道捅我。”
“午饭好了,要下楼吃?”嘉措继续拿手捅他后面,低声问。
萧暮雨吭吭唧唧道:“吃个JB。”
嘉措要起身,萧暮雨慌忙道:“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就是不吃了,不吃!”
“哥你别弄我,真不行,不是行说不行,是真不行,不行,不行!”萧暮雨往浴缸里滑,想把自己藏起来,露个眼睛在水里吐泡泡。
嘉措给他拎起来说:“知道了。”
萧暮雨心想:你知道什么了?你TM又硬了!
“在我屋睡。”
“哦。”
“这几天,都在我屋睡。”
“啊?”
嘉措指关节点了两下萧暮雨前列腺,把他刚吃完奶皮子挂在唇上的奶渍舔掉,低声说:“可以给你省房费。”
萧暮雨顶着个小红脸伸腿蹬他:“坏死了,就会策略我!”
一觉醒来,日头偏西。萧暮雨舒爽地抻懒腰,每次跟嘉措搞完,睡得都特别好。
他的床很大,被子很软,床头放着养生壶,壶里煮着牛奶,40度,入口奶香很浓郁。他的双肩包、棉衣放在座椅上,窗前挂着晾衣架,上面晾着他没干的衬衫,和刚洗的四角内裤。嘉措给他洗的内裤。
萧暮雨摸摸自己身上的衬衫,下床照镜子。灰色的衬衫很大,能遮住屁股,他的内裤也很大,两条细腿插在宽松的裤管里。衬衫上有熟悉的皂角香,自己的内裤干了,也会染上这种香气。
平层没什么遮挡,房内布局一览无余。嘉措的房间布局很简洁,电视、沙发、桌椅,偌大的平层装潢是黑白色,没有几件家具,每件都是必须。在玄关左右两侧,各有一扇木门,通向旁边的房间,这布局倒是新奇。
萧暮雨正好奇旁边俩房间是做啥的,左侧木门就被推开。
“a jia,eijro23j4ioo309ejfo;ijeo3u……卧槽,你怎么在这儿!”洛登说半截藏语,转成汉语骂人。
萧暮雨跟他大眼瞪小眼,心想:小兔崽子确实聪明,汉语脏话都是跟我现学的吧!
“我咋不能在?我这几天都住这儿!”萧暮雨光着脚,不顾洛登快要瞪出来的眼睛,径直往他那屋走。
“你你你,你别过来,回你屋去!”洛登想把他推回去,又碍于“男男授受不亲”,萧暮雨就穿这么两件衣服,他有点儿不知道从哪下手推。
“给我找两件衣服,你的。”萧暮雨走进洛登屋,墙壁被刷的七彩斑斓,屋子里堆满瓶瓶罐罐,养花养草养金鱼,跟他哥房间形成鲜明对比。
“你不有衣服么,咋的,穿我衣服还能上瘾啊。”洛登不敢看他,闷头翻箱倒柜找衣服。哪件好像都穿过,堆在里面忘洗了,我得找件相对干净点儿的。
“我衣服洗了,你哥衣服我穿漏风,咱俩身高差不多,穿你的应该没啥问题。借我件衣服咋的了,这么小气!”
宽大的衬衫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上面红痕点点。衣摆下是两条白腿,再次晃瞎大画家的钛合金狗眼。
“谁跟你差不多,我182!”洛登很烦躁,他想抽烟。他严重怀疑萧暮雨就是在勾引他!
“我180,穿鞋182!”
“我……”洛登被噎得没脾气,他裸身高确实180。翻了条没撕标签的牛仔裤,又找了件刚洗过的联名T恤衫,不耐烦道:“拿着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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