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又随意。
他抓住他的手,他看着他,看穿他,看到心底。
萧暮雨推开他,洛登转了转手腕,跟他哥说:空调开大点儿,车里有点儿闷。
拉泽问他们要听歌不,二人同时开口:
洛登说:不。
萧暮雨说:听!
如果有音乐,车内就不会这么安静!
洛登嘴角扬起,龇着虎牙,看着他的猎物:“那我也听!”
音乐响起,节奏很快,是首不知道名字的DJ。
洛登又压来了,他贴着他,小声说:“你可真笨。”
萧暮雨皱眉,洛登笑着舔他的嘴唇:“可能也不是笨,就是想让我碰你。”
他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
萧暮雨推他,不敢使劲怕弄出大声响。
洛登低声问:“你为什么要听歌啊?”
他的那双眼,能把他看透。
为什么要听歌,是因为怕拉泽听到声响。但这前提,是他默认会有声响!
他为什么要默认?
他不知道。
洛登常年画画的手有些粗糙,漫不经心地摆弄他的性器。萧暮雨扭头不看他,推他推的越来越没力气。那双眼一直盯着他,在观察他的反应。他的身体有反应,但除此之外,他不能再有任何反应。
该死的安全带把他固定在车上,那双手依旧是不紧不慢地撩拨,颠簸的路况让他的身体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这俩月,他有时候跟拉泽出去玩,晚上在外面住,拉泽除了在床上粗暴点儿,平时宠着他惯着他顺着他,他们没在朗卡做过,因为他不想。
洛登却不一样,他像猎犬死盯着猎物,只要猎物进入猎区,就会被狩猎征服。萧暮雨想起洛登勾引他,强势地跟他做。这俩月猎犬收了犬齿,他就以为这狗不会咬人了!
萧暮雨把洛登当朋友,他觉着他们不该这么做!更何况,他还有拉泽!他的第一反应是拒绝,可为什么潜意识里会默认这种行为?
他不知道。
他不想知道。
洛登抵着他,舔他的耳垂:“在想什么呢。”
萧暮雨垂着眸,声音像是快哭了:“你别这样,别欺负我。”
洛登被他整的有点儿不会了,把手拿出来糊他脸上,恶狠狠道:“不许哭,敢哭就打你!”
我他妈怎么欺负你了,就会哭,气死我了,惹一身火!
萧暮雨抽着鼻子喊拉泽,拉泽余光一直扫着后视镜,他问:“怎么啦?”
“他欺负我!”萧暮雨从后座儿粘过来,要跟他贴贴。
拉泽一只手开车,空出一只手摸摸他的头说:“乖一些。”
就像是收到某种信号,萧暮雨条件反射,霎时不抽鼻子了。拉泽这话,一般只在床上说。弄疼他,让他“乖一些”,弄完他,再给他奖励。
果然,拉泽摸了块糖给他说:“给你奖励。”
萧暮雨接过糖含嘴里,委屈巴巴地看窗外。
洛登比他更委屈:妈的,小妖精就会哭!
傍晚,车停在红原的山脚下,仨人下车。
幅员辽阔,万里苍穹下,是一望无垠的绿。微风卷着泥土散发清香,草波随风荡漾,涟漪卷向空中,卷到远处的雪山里。宁静的湖泊与雪山相连,耗牛们绑着彩带,漫步在草地上,在雪山下,走进天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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