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在厨房做早餐,抿着唇偷偷笑。
苍茫的天空下,白色的朗卡,是暖的。
俩人铲完雪,意犹未尽,还堆了个雪人,白白胖胖的。
洛登问:“像你吗?”
萧暮雨扔了雪铲子:“像你,像你全家!”
洛登嘎嘎笑:“你站那雪人旁边儿,对,别动,我给你拍张照,你看像不像!”
萧暮雨站在雪人旁边儿朗卡牌匾下,脸蛋儿被冻得红红的,棉袄很厚,衬的穿牛仔裤的腿更细了。洛登拍完照片拿给他看,低声问了句:“能让我画吗?”
他不是想拍他,是想画他的。
他想画他。
萧暮雨不忍心拒绝他,点点头小声答应了。
洛登很开心,抱着他想举没举起来。
萧暮雨噎他:“瘦的跟狗一样!”
“MD,再瘦也比你胖!你才是狗!”
俩人又打起来了!
傍晚,洛登卷着一车厢“工具”回来了。有圣诞树,挂饰,颜料,油漆什么的。萧暮雨下楼帮他按圣诞树,挂上几个圣诞老人麋鹿袜子喜气洋洋的。
“你们也过平安夜圣诞节啊?”
“啊。”
“汉族过的节你们都过,洋节你们也过,再加上你们自己的节,你们节日可真多,一年光过节玩了!”
“哪这么多废话,赶紧干活就完了!”
拉泽走过来帮他们一起往圣诞树上挂灯,还绑了几个大苹果,萧暮雨说:平安果是用来吃的!拉泽给了他块糖,问他:糖是不是比平安果甜呀?萧暮雨说:是。拉泽舔舔他的嘴唇说:你比糖还甜。萧暮雨红着脸说:土死了!
拉泽笑得眼弯弯:“那你喜欢吗?”
萧暮雨受不了他这张脸,这么土的梗换这张脸来说,怎么就这么上头呢!
“哥,你别说了,我都要吐了。”有人比他先受不了了,圣诞树按完了,洛登提着油漆桶站楼梯口招呼萧暮雨,“来啊,帮我刷墙。”
俩人哒哒哒上楼了。
靛青色打底,暖黄晕染,墙体中央是暖暖的红。
曾经的画痕被遮掩,墙壁不再斑驳,入目是满眼暖意。朝阳在墙壁升起,散发金色光芒,火焰喷薄而出,驱散心底的迷雾,抚平文化带来的创伤。
瑰丽的朝阳像缕缕金丝蜉蝣中天,洛登手执画笔,情绪比烈日还要激荡。
这是他的画,是他的朝阳,是属于他的天空。
朝阳无法停留,烈日总会升起,这须臾短暂时光,能停留片刻,对洛登而言,都足够了。
画毕,二人都笑了。
拉泽站在门口叫他俩:“开饭啦!”
仨人哒哒哒下楼了。
拉泽给萧暮雨盛乌鸡汤,说这东西挺补的。
萧暮雨不太爱喝这玩意儿,但是拉泽辛苦做的,怎么也得喝两口意思意思。
刚喝完,洛登又给他盛了一碗。
萧暮雨:???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们又要开始套路我了!!!
“这汤,有什么讲究吗?”萧暮雨问的小心翼翼。
拉泽笑笑:“没什么呀,就是给你补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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