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悦桐没带拉车,就一段路,让安安和康康各自咬了一袋肉,她则是端着盆,一人两狗满载而归地回去了。
俞妈妈带着小姨母子三人回来的时候,俞悦桐正和四个老人清理着老鼠。
脸上还带着怒气的俞妈妈被血淋淋的餐桌吓了一跳:“咱家进老鼠啦?!”
俞奶奶可自豪了:“安安和康康抓来的!”
俞外婆和俞外公还被蒙在鼓里,看到小女儿和两个外孙女还以为她们是来做客的,赶紧对着两个外孙女挥挥手:“诗文,诗雨,这里血淋淋的可别过来!安安,安安呐,快带姨姨去看电视!”
安安听到自己被喊,叼着的足球都没来得及放下就跑了过来。
康康也想要那个球,跟在她身边对着足球跃跃欲试得厉害。
在没有攻击指令的状态下,两只小狗对人类的友善程度很高,连蹦带跳地就滚到了两姐妹身边热情地蹭蹭。
管诗文和管诗雨两姐妹原本只是眼睛有点红,被毛茸茸的两只小狗一蹭,顿时就崩不住了,眼泪跟坏了的水龙头似的哗哗往下落。
“怎么了这是?!”俞外婆可心疼坏了,两姐妹不受爷爷奶奶的待见,俞小姨的月子都是俞外婆去照顾的。
俞外婆和俞外公心疼小女儿,还说过帮忙带孩子的话。
但俞小姨父要面子,怕人家说闲话,不让小孩跟外公外婆,他是不带孩子的,觉得这不是男人该干的事,但俞小姨要工作,要不然一家人都得饿死。
两姐妹的爷爷奶奶嫌弃不是儿子,也不养,俞外婆瞧着女儿和外孙女实在是可怜,就时不时地过去说“自己想外孙女想得不得了”这才把两个孩子拉扯长大。
看到两个孩子哭,俞妈妈就气不打一出来:“爸,妈,我跟你们说,姓管的那一家太不是人了!离婚!这次说什么也要让小妹离婚!”
俞大舅和俞爸爸在后面搬行李,慢了一步进来,听到俞妈妈的话,两个男人都呆住了。
但最震惊的应该是俞悦桐。
俞小姨不是现在才这么惨,俞悦桐以前没少听俞妈妈在家骂俞小姨父,俞悦桐每次的态度都是一样的。
“妈,小姨和表妹太可怜了,让她离婚吧。”
但每次俞悦桐一说“离婚”这个词,俞妈妈的态度就变了,支支吾吾地想要含糊过去,实在糊弄不了了,就以“哎呀你个小孩子懂什么,家里还是得有个男人才行,男人嘛,慢慢教就好了”强制结束话题。
但要俞悦桐说,小姨和表妹的苦难全部来自于小姨父。
但凡他能出去好好工作,但凡他能放下大男子主义当个家庭主夫,但凡他能早点死掉让表妹当单亲家庭的孩子,母女三人的日子都不会这么惨!
但以前俞悦桐每次这么说,俞妈妈总会说她没礼貌,不能这么说长辈。
俞悦桐恨不得把眼睛翻到天上去。
所以这一次听到俞妈妈这么说,俞悦桐是真的有亿点点惊讶。
“悦悦,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俞妈妈不傻,知道不能说出俞悦桐说的那些话。
俞悦桐说:“我觉得妈妈的提议很好!小姨,小姨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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