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队伍在哪里啊?”
“别急别急,先让我过去啊!”
“队伍呢?队尾在哪里啊!”
“……”
鉴于办事大厅太过拥挤,俞悦桐先控制了一部分最不安分的人出去,等邓云飞、文博和工作人员将被破坏的排队分割带重新弄好,再让那部分人进来。
搬迁办的人总算是能松一口气了,天知道他们是有多害怕踩踏事件的发生!
“谢谢,谢谢俞队长!”负责人对着俞悦桐千恩万谢。
邓云飞尴尬地看了一眼他们言队,不过言安南却看着手里的册子出神,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你们货车队的物资单都在这里吗?”
负责人愣了一下。
俞悦桐给他介绍:“这是我们言队长。”
负责人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尴尬,邓云飞难得机灵了一回:“俞副队,大厅的秩序已经维护得很好了,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负责人立刻想要缓解尴尬,笑呵呵地说:“言队和俞队还真是年轻啊!”
言安南皱起了眉,一瞬间,无形的气势压的负责人喘不过气。
“我在问你货车队的物资单全部在这里了吗?”
负责人额头上的汗刷刷往下淌:“是、是的,请问言队……这是有什么问题吗?”言安南比他小了至少二十岁。但圆滑的负责人低头低得很是自然。
“水太少了,这么点水,会出事的。”
负责人小心翼翼地说:“但是……水再多,就需要更多的货车运水了。我们已经没那么多车子了。”
去年的暴雨不仅是泡坏了南方的车,北方的车子损失更加惨重。
没被冲走的泡水车修修换换,还是能用的。但北方的大部分车都直接被雪压坏了。
几十米厚雪,把车冻得严严实实,发动机什么的暂且不提,方向盘、座椅、把手、轮胎、玻璃,全坏了。
寻常的雪天是不会这样的,但去年那不是千年也不曾有过一次记载的超级暴雪吗?!
总所周知,矿泉水本身最贵的是矿泉水瓶,水本身不值钱,高昂的是运费。
从人数上来说,一亿人还不到春运量的十分之一,但这一亿人不是一人一个行李箱就能走,而是举家搬迁。
比人更夸张的,是行李。
所有城市的搬迁安排都是如此,飞机、高铁、火车,这些都先紧着人。
但文城是个没落的老城市,没有机场,也没有高铁站,只有火车站。
想要坐飞机做高铁,得先去其他城市。但全程搬迁的城市太多,有飞机有高铁的城市也要搬迁。
处于同省的同胞爱,会分一部分的票出来给兄弟城市,但还是太少太少。
文城的市民一部分坐火车,但还有一部分是要跟着货车一起离开的。
还有人舍不得自己的车和“高昂”的行李托运费,要自己开着车带着行李走。
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命,搬迁办也不能不管。
但说来说去,还是那句话——物资紧张。
不仅是粮食水汽油紧张,车也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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