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言知锦这里得到了消息,谢云冥带着楚衍朝剑宗主峰御剑飞行而去。
两道人影消失在云端处,令先前围观的众人纷纷回神,七嘴八舌的谈论起来。
“方才那两人,其一是剑宗首座弟子谢云冥吧?他怀中抱着的人是谁?”
“是他师弟,还记得剑圣清虚子三年前收的那个徒弟吗?”
“当然,那名弟子还在东之巅的门派大比现身过,当时只有筑基期吧,听说身体也不好,是早夭之相,怪可惜的。”
“此番剑宗盛会,听闻剑宗还在筹办婚宴大典,说是给首座弟子准备的,也不知道哪个修士这般有福气。”
“难道不是和他师弟吗?当年东之巅的话本可都是卖疯了。”
“谢云冥一看便是能飞升大道的人,但他师弟就不好说了,话本嘛,写写可以,当真就不行了。”
“……”
人云亦云,八卦传着传着倒也失去了原来的滋味,只剩下一些主流思想的猜测。
言知锦与陈六安也懒得与这些人争辩什么,这些人终究是路人,大部分人都没有见过楚衍脱胎换骨的模样,自然也就照着印象中的事说三道四。
*
剑宗主峰上,景致如旧,巍峨的山峦拥簇着这座山峰,剑宗大殿修建在此,如剑刃立在峰峦之上,大气磅礴。
如今在剑宗主峰上的不仅有剑宗弟子,还有许多外来的修士,三五成群,很是热闹。相比之下,倒是穿着剑宗弟子服饰的修士数目反而要少一些。
谢云冥与楚衍也是一身常服,他们两人回宗门时匆忙,一时间也顾不得换上亲传弟子服饰。反正同门师兄弟也都认得他们两人的面容,倒不会闹出什么乌龙。
“听说了吗,流花宫的宫主替她女儿向剑宗宗主提亲呢。”
“可不是,揽月派的那个小师妹不也去了么。”
“还有秋水派的少主也想呢,若不是我没有个好身家,我也想去。”
“嘁,就你这长相,肖想剑宗的首座弟子,想桃子吧你。起码也得是那边穿红衣裳的公子吧?”
“我倒是要看看是哪个穿红衣裳的公子!唉……我说,肖想不了剑宗首座弟子,那位红衣公子我也可以啊……”
“……”
穿着红衣的楚衍被不远处谈论闲事的修士们驻足张望着,那些没有压低嗓音、甚至还因为情绪高涨拔高音调的话语声纷纷传入两人耳中。
楚衍:“……”
好像这些人在讨论他?
“嗤。”谢云冥嗤笑了一声,本是与楚衍并肩而行的身影朝前走了一步,稳当的挡住了那些觊觎他家道侣的人。若不是时机场合不对,那些嚼舌根的人此时应当被他一剑从剑宗主峰上扫落下去。
“红衣公子身边那名穿着白衣的修士,看起来好生眼熟……”
“是的,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
萦绕在两人周围的视线迟迟没有散去。直到他们两人走到大殿的入口前时,守在入口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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