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条件是周氏不能更改名字,你必须做周家的法人。”
周思廉问:“你对我是有什么误会?我说了和我的律师谈, 至于你那些无聊要求我不能保证,但是我的要求只有一条,周家任何人都别来烦我。我可不能保证做出什么事情来。忘了说,我最讨厌废物。”
周鎏安容忍他的不可一世,也欣赏他的桀骜不驯。
“不会有人来烦你。”
周思廉咧嘴一笑:“也对,到时候拿了我的钱,就滚得远远的。周太当年不可一世,起码还有几分魄力,没想到她生的儿子,远不如她,倒是可惜了。”
他嘴巴刻薄,可见心里的恨没有抚平,可是刺了周鎏安几句,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周鎏安却越见他越恨,心里就越安心。
周家传给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是他的儿子,就好了。
周思廉见他应承,毫不留恋撤退。后续自然有人追着他来商谈这件事。
午夜的风肆意灌进来,他疯狂开车,心里怎么样都不痛快。
直到黎明时分,他站在山顶,看着远处海平面的日出,傅爷和他打电话来说:“你们两个现在怎么样了?一个半夜回港,一个找不到人。”
周思廉听着傅爷教训他,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没事。”
“周鎏安的事,我还是知道的。周思廉,大丈夫一辈子那么长,何必拘泥于上一辈人的烂事中。我见过的生死起落,多的数不清。再说了,这边忙死了,你要是那边没事,就尽快过来!”
周思廉听完,就开始咧着嘴笑。
“冯映汐事多,我再迟几天就回去了。”
傅爷才不管他这种,“一个个仗着年轻,胆子一个比一个肥,简直是一堆衰仔衰女!”
周思廉:“……”
冯映汐回港首先向龚先生借财务官,她需要协助周思廉尽早完成交割。只有手续清楚了,她才能完全放心。
宋倞庭不在,根本没人管着她。
她一夜没睡,天亮到龚先生那里,老周一见她眼睛都是红的,就问:“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没睡好?”
话没说话,陈妈打电话来问:“汐汐,你东西交给小傅了吗?”
冯映汐一紧张心道,完蛋了,完全忘记这回事了。
陈妈给傅爷准备的东西至今还在她的行李箱里,她连箱子都没打开。
她看着老周可怜兮兮小声说:“我一夜没睡……”
老周见她把手机拿的远远的,立刻高声讲:“你先和我进来……”
冯映汐立刻说:“陈妈,我现在还在工作,这边老板很凶的,我晚点再打给你。”
老周:“……”
可惜龚先生不在家,冯映汐也确实累了,就在楼上睡了一觉。
拜托老周一定帮助周思廉拿下周氏地产和其他的可盈利资产。
老周见她胸有成竹,问:“要不要通知先生?”
“不用,这点小事情我觉得周叔你就能随手处理了,对不对?而且舅舅还在料理澳门那边的事,这种小事不用打扰他。”
老周都被她的狡黠逗得笑起来。
老周也顺着她讲:“澳门那边不太顺利,先生去重新谈赌牌的代理股东的事情,那边的事情毕竟不好谈,先生上个月一直在狙击方家,这种事情其实对自己是没有好处的。”
老周经常在她面前为龚先生说好话,冯映汐忍着笑,也不反驳,就开始卖乖:“周叔,我和F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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