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倞庭一直怕她会有心理阴影,但是她精神状态不错,修养了一个月精神气也回来了,对着宋倞庭,非常趾高气昂。
“就因为你连累我,你要是和我讲实话,怎么可能会有事,我这么好命的人,肯定都是逢凶化吉。”
胖儿子一巴掌排拍在她脸上,她抓着胖儿子的手要咬,孩子还以为她逗自己玩,只管笑,口水那么长。
她奔溃大叫:“宋倞庭! 管管你儿子!”
胖儿子被抱开,冯映汐看着行动不便的老公,骨折已经在恢复中,肩上的伤口很深,冯映汐从来不看,她见不得这种,但是不耽误她指挥宋倞庭。
“你不上班啦?不赚钱啦?你不赚钱我和胖儿子花什么?”
宋倞庭爱死了她的脾气。她就是这样,生命力很旺盛,从来不会让自己低迷,热衷于拯救身边的人。
“我不上班,也不影响赚钱。你喜欢什么就说,我让文谚去买。”
文谚似鹌鹑,像个内总管,根本不敢惹她。
她脾气比之前更刁钻了。
她问文谚:“我之前和你讨论了那么多次,叶文强的事,你是怎么和我讲的?”
文谚诺诺:“老板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做啊,你也知道……”
“我只知道,我被骗的两头空,我们家差点被人一锅端掉。”
文谚拍马屁:“这不是你洪福齐天嘛。”
冯映汐煞有介事点头:“当时是我命好啦。因为我有个好舅舅嘛。要不然的话,你猜我们会怎么样?”
文谚可不敢猜,只敢在心里诽谤,你舍不得骂你老公,干嘛拿我出气。
不过转念一想,老板负伤,他完好无损,多承受一点也是应该的。
最重要的是,薪水高嘛,受点委屈无所谓啦。
刘承誉吊着膀子来看他们夫妻两,见冯映汐就说:“让你替我受苦了。”
冯映汐:“别,我为我老公,肯定不是为你。”
刘承誉大笑,笑完后又可惜说:“当年和宋倞庭说好做连襟的,他这个人不地道。”
宋倞庭抱着儿子,问:“我儿子都上幼儿园了,你这话要讲到什么时候?”
刘承誉也没办法摊手:“那我能怎么办?我老豆给我安排的相亲,我看不上啊。”
冯映汐调侃他:“我见你和娱乐圈小明星玩的挺开心的嘛。”
“逢场作戏,逢场作戏。”,他连连讨饶。
冯映汐接过睡着的儿子,进房间去了。
刘承誉这才点了烟,长舒了口气。他这个人原本很桀骜,不太服人管教,但是他就是很佩服宋倞庭。
开玩笑说:“你结婚的时候,我还不理解,你这么沉稳的一个人,娶个小十岁的女孩子。我还笑话你爱靓女。没想到走眼了,你老婆可不止靓。”
他想说,你老婆性格很刚毅的,特别有男子气概。但是没说出口,当着人家老公这么夸,兄弟要反目的。
宋倞庭笑了下,心说她只对着我才娇气,说了句:“她吃不得苦。”
我舍不得她吃苦。
宋倞庭养到五十天的时候,结束休假,正式工作。
恢复工作后,他心态不再像之前那样,做最赚钱的生意,然后去讨心里的债。
金牙仔死在他眼前。他没有痛快,也不解恨。
同时心里莫名松了口气,从今往后,他不再背着这笔仇了。
之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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