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冯惠欣为了自救,自己承认了精神问题。
她的证词很多就不能采纳。
Francis讲过,她肯定是知道周小姐怎么出事的,要不然她不会被人逮住。冯映汐是相信这个说法的。
姚思容可能被冯惠欣吓到了,一路上问:“你老公的保镖呢?你还是带着吧。”
冯映汐很想说,我当年就是带着保镖,不还是被她骗进去了嘛。
防不胜防。
等晚上和宋倞庭说起这件事,宋倞庭很严肃问:“她还有再讲什么吗?”
“没有,看得出来她精神状况不太好。”
宋倞庭很严肃教育她:“我不是问她,她好不好,判不判刑,和我都没关系。她讲你骗出去,在我这里就是死刑。”
冯映汐看着他的眼睛,良久后才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关于她的案子你动的手脚。”
宋倞庭看着她不说话。
冯映汐摇头:“我没那么好心,但也没必要故意害人。让她过不好的方法有很多种,不需要违背法律,或者违背良心。如果单纯说她被绑匪威胁,骗我出去,我恨她是可以理解的。只能说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你不能要求一个自私的人变无私。自私也是一种基本人权。我可以不原谅她,但也不能代表所谓的正义审判她。该受的惩罚她已经受到了。”
她自己知道自己不善良,更不想宋倞庭因为她沾上这些事情。
宋倞庭笑起来,他已经快四十岁了,依旧目光坚定,其实他自己从来不知道,他身上有种潇洒而不自知的气质。
“我知道了。”,他最后也只是这么说。
冯映汐怕他不放心自己,就说:“我治她的办法有很多种,根本不需要大动干戈。她爱惨了陈聪,又担心二太。她这样的人其实很容易猜。坏又坏不彻底,善良又不甘心。这世上的人,也没有坏到彻底丧失人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吧,毕竟我们都是冯家女儿。”
宋倞庭揽着她,难得健谈:“她和你之间有你爸爸。但是我不一样,在我这里她是陌生人,她差点害我老婆的命,这没得商量。我不可能饶了她。”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鸿沟那么深。
见她脸色都变了,宋倞庭又笑起来:“好啦,不聊这个了。”
冯映汐不能说服他。
周末冯映汐送Albert去上游泳课,路过小区看道很久不见的二太,汪女士当年容颜艳丽,十分时髦。可是现在二太很朴素,面色老得厉害。
Albert见她一直朝那边了望,问:“妈咪,你在看什么?”
“看到一个很久不见的人。”
Albert:“那不打招呼吗?”
“不用。”
Albert问:“那游泳之后,我们要不要去看弟弟?他什么时候回来?”
冯映汐对一生爱自由的小儿子,心里无话可说,他才多大,就已经那么开心了。
“那我们晚上过去好不好?”
Albert很开心,他很爱弟弟。
晚上的飞机去舅舅那边,因为是临时决定,到舅舅家里已经有些晚了。
Eric还没睡,舅舅正在和老周聊工作,见到冯映汐和Albert来,都很惊讶。
Eric看到哥哥很开心,大喊:“哥哥,我带你去玩。”
冯映汐抱抱小儿子,让两个孩子去玩。
她陪舅舅坐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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