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结,而男性Beta是没有生殖腔的。看在我们搭档三年的份上,你能给我个体面的死法吗?”
伯劳被他逗笑了,大发慈悲地送上一根最喜欢的巧克力味棒棒糖,邱园偏过脸拒绝了。
“放心,我相信你的身体素质。”伯劳扯掉邱园睡袍的腰带,草草地包扎了一下他鲜血淋漓的大腿,“只要你乖一点,不要惹我生气——否则,白鸽那里多的是Omega信息素伪装剂,要什么味道的都有,只要折断你的手脚,随便打上两针,往贫民窟一扔……你猜,你会被多少个肮脏的男人轮奸至死?”
邱园默默叹了口气,他熟知伯劳的本性,人如其名,外表可爱,手段凶残,喜怒随性,确实干得出这种缺德事。
“我不但没有把你的身份上报,还保住了你的命。我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一下?”伯劳不满地拍了拍他受伤的大腿。
邱园闷哼一声,冷汗直冒,虚弱地笑了笑:“感谢……您的仁慈。”
肉眼可见的敷衍。
伯劳不以为意,摩挲着手底下纵横交错的浅淡伤痕,顺手捏了捏腰侧的软肉。邱园猝不及防地张口,把短促的低吟咽了回去,眉毛无意识地拧作一团,脸上流露出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茫然来。
伯劳的双手,看起来柔嫩,该有的茧子一点也不少,一遍遍揉捏着敏感的腰侧,一种说不清的酥痒之感,陡然间如电流般传送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连指尖都不由自主地打颤。
不知道是屁股太翘,还是腰太细,形成了绝妙的腰臀差,从侧面看过去,挺翘的臀肉就像圆鼓鼓的大白馒头。
伯劳直勾勾地盯着这惊人的弧线,顿时觉得嘴里的棒棒糖不香了。他分开邱园修长的双腿,手指蘸着血插入臀缝间的穴口。
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组织特制的肌肉松弛剂起了作用,邱园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好像做梦一样。他的理智在冷静地分析该如何从眼前的危局中全身而退,身体的内部被迫向一个Alpha打开。
某种陌生而奇异的感觉,缓慢地侵蚀着邱园的理性。他蹙着眉,努力忍耐着奇怪的胀痛滞涩感,一声不吭。
伯劳饶有兴趣地扩张了一会,心情甚好地问道:“我的生日快到了,你今年准备送我什么礼物?”
“礼物?”邱园一愣,忍不住晃了晃手铐,低低地骂道,“你这混蛋还是人吗?我——呃啊……”
邱园的字典里好像没有“尖叫”连个字,猝不及防的痛吟声半数吞没在他自己咬紧的牙关。
伯劳掐着他柔韧的腰,缓慢地插了进去。他虽然还没到发情期,但那根东西实在很可观,与之相比,狭窄的小穴就显得逼仄又可怜。薄薄的肠壁被硬生生撑开,每一道褶皱都被抻平,吃力地包裹着庞然大物。
邱园手背的青筋暴起,短短的指甲嵌进掌心的肉里,疼到意识迷糊,几乎失去了对下身的感知。
伯劳把玩着邱园的性器,笑眯眯地夸赞道:“好厉害,都进去了。看不出来,里面居然有这么深。”大半的性器都没了进去,只留下粗壮的根部和两颗囊球,他眯着眼,享受着绝妙的紧致快感,按捺不住地动起来。
伯劳生得一张精致讨喜的混血面孔,蓝汪汪的眼睛更是如画上的天使,一笑起来甜甜蜜蜜,漂亮极了。
谁能想到这张天使皮下,居然是个疯批呢。
邱园的眼睛失去了焦距,不知在看什么,浑浑噩噩的身体随着伯劳每一次猛烈的抽插而震动,凌乱的喘息间,夹杂着闷闷的低哼。
汗水和血液浸湿了每一处肌肤,湿漉漉的黑发在深蓝的枕头上挨挨蹭蹭,上半身不时被撞得向上晃动,胸口和腰部落满紫红的印子,层层叠叠。青涩的性器在伯劳的撸动下膨胀,吐出动情的液体。
火辣辣的痛感里忽然多出一股酥酥麻麻酸意,如雷霆一般,劈开黑暗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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