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能够听到乳汁在身体里奔腾的声音,它们欢呼雀跃地奔涌出来,被暖暖咕嘟咕嘟地吸进肚子里。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他明明是一个男的,却突然长出了属于女性的部位,而且还以这样一种奇怪的姿势来给女儿喂食。可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的感觉,又让他的脸慢慢地泛起红晕。他被女儿吸奶吸出了酥爽的快感,又为这样的快感而感到更加羞耻。
怎么会这样呢?他的身体难道真的坏掉了吗?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阮音为此感到迷茫,惶惶不安。更令他惊慌的是,那颗小种子也动了起来。它好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以一种看不清的速度直接冲向了它的猎物。左边的乳房被突然伸出来的触手占据了,像一只绿色的八爪鱼,整个攀附在了乳房上。尖尖的触角戳进了乳头,宛如一根吸管,从里面吸出了丰沛甜美的汁水。
阮音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奶牛,不停地分泌着乳汁,不停地被他们所吸吮。微微的痛楚仿佛变成了催化剂,使这一阵一阵的快感变得更加明显,难以忽略。乳头被女儿的牙齿磨得通红,几乎要破皮了似的。他似乎想要阻止他们,但又无法阻止,于是只能这样软绵绵地喘息,迎来连绵不绝的快感。
直到两只乳房都被他们给吸空了,一点奶水都分泌不出来了,痛感更加明显,他们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那颗小种子又变回了无辜的嫩芽样子,趴在安全舒适的地方呼呼大睡。
“爸爸,好甜,还要!”暖暖舔舔嘴巴说。显然稀少的初乳不够两岁的孩子喝,阮音撑着沙发站起来,颤巍巍地去给她兑奶粉。
“暖暖,爸爸……”他不知该说些什么,是说爸爸的奶不能喝,还是说以后不要再这样子了,可是孩子又懂什么呢?她只是觉得饥饿,只是本能地想去寻求母乳,但她的妈妈又不知道在哪里,阮音一个人既当爸爸又当妈妈,好不容易把她照顾到了两岁大,又怎么忍心看她受苦呢?
唉,算了就这样吧。阮音自暴自弃地想。就像那句老话,假如生活强奸了你,如果不能反抗的话,就只好去享受了。
阮音拿女儿都没办法,拿触手就更没办法了。他把兑好的奶瓶塞到女儿手里,起身去卧室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有什么更加恐怖的事情在他身体的内部发生了,但他还恍然不觉。他只是觉得非常疲惫,好像身体的力气都被全部抽干了,做什么都没劲。他的肚子里好像多出了什么东西,软软的又仿佛是硬硬的,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莫名其妙,他心里更加不安了,不时就伸出手放到肚子上摸一摸,好像能够隔着肚皮摸出里面是什么东西似的。
然而并不能。阮音尽量克制着内心的忐忑,表面上还是平静地陪女儿玩耍,和她一起吃饭,帮她洗澡,晚上一起睡觉。等到把女儿哄睡着了,他一个人来到了浴室,脱下衣服。
白天被触手玩弄的痕迹已经全部消失了,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皙的肌肤上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和平日里一模一样。——如果不算那一对多出来的乳房的话。
这显然是不同寻常的,因为无论如何,仅仅是半天的时间,也不足以消除那么多明显的痕迹。也许他是觉醒了某一种异能……比如说治愈系,阮音这样猜想着。
他试探性地抬起手,在手背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然后盯着那个牙印看了一会儿,大概一分钟的时间,那个齿痕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果然是治愈系吗?他有些欣喜。那倒是一件好事,在这个特殊的时期,治愈系的异能总该能派上用场的,至少自己和女儿的安全都有了一定的保障。像他这样毫无打架经验的战五渣,如果给他什么更加强大的攻击性技能,他也未必能够发挥的好,还不如治愈系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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