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两人心存疑惑,却不能追上去寻求答案。
“算了,先去花园。”一人捧起金瓶,“今天的工作还没完成。”
“也好。”另一人表示同意,迈步时发出感慨,“自从那头幼龙离开,王宫内清净许多。”换句话说,太安静了,竟然有点不习惯。
他的同伴深表认同。
“算一算时间,它即将进入蜕变期,大概不久就会回来。”
“阿芙罗娜会教导它吗?”
“它不是冰霜巨龙,应该会向一头成年火龙学习。”
两人一边说一边穿过走廊,金瓶抱在怀里,瓶中装满了清水,取自山谷内的小河,清澈微凉,最适合植物生长。
精灵王走出王宫,步下宫殿前的台阶。修长的身影穿过石柱,径直来到生命树下。
笛声戛然而止,精灵们纷纷起身行礼。
“陛下。”
精灵王向众人颔首,要求他们暂时离开。
精灵们虽感到困惑,但不能违背命令,只能抱起乐器,再次行礼后结伴走远。
中途,法洛尔停下脚步,回望生命树和树下的身影,目光稍显复杂。话到嘴边,终究有所顾忌,收回视线保持缄默,始终一言不发。
待到众人走远,精灵王靠近生命树,单手覆上树干,闭上双眼,试图和对方沟通。
“我找到了线索。”他靠得更近,额头抵上树身。
白光浮现,狂风平地而起,鼓起袖摆和长袍,掀起铂金色的长发。发丝轻扬,似阳光在风中流淌。
叹息声敲打在耳畔,生命树做出回应。
精灵王睁开双眼,退后半步,翻开带出藏书室的手札,停在其中一页。
“这是上古精灵的记载,源于一个突然消失的光精灵。”他仰望生命树,念诵古老的精灵语,奇特的语调,独一无二的韵律,仿佛一曲咏叹调,优美中隐含神秘,甚至带着诡谲血腥。
生命树没有立刻回应,精灵王自顾自地说下去:“这上面写明,他是唯一一个挣脱契约的存在,采用不可饶恕的方式,受到生命力量的惩罚。”
手札上的记载相当隐晦,字里行间隐藏暗喻。不同句子排列构成谜语,答案没有提示,起来相当晦涩,极可能在反复推断中自我怀疑,陷入重重迷雾。
“挣脱契约的方法不可饶恕,有悖精灵存在的意义,是吗?”
树枝摇曳,沙沙做响,近乎掩盖生命树的叹息声。
“存在的意义,保护的责任,无法挣脱的契约,永远的束缚。”精灵王仰望生命树,出口的话可谓大逆不道,“您是我们的缔造者,也为我们铸造了囚笼。”
摇摆的光影忽然停顿,声音砂砾般涣散。
透明的罩子当头落下,将生命树和精灵王罩在其中,隔绝外部的一切。
精灵王没有惊慌,更无半分恐惧,他维持原本的姿态,仰望生命树,希望能获取最真实的答案。
“精灵为您而生,这是我们的宿命。您能否告诉我,为何允许云婓的存在?”
缔造了精灵,又以职责束缚他们,本不该横生枝节。
生命树却允许一名光精灵走出山谷,同树人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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