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的她还是太子妃,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忧虑,悄悄打听景帝舅舅废掉的薄皇后。然后才知道,薄皇后早已过世。刘彻的母亲王娡母凭子贵得封皇后,前皇后无声无息地挪进冷宫里,存在感逐渐消失。阿娇只知道她生病过世,生的什么病?哪一年死的?竟没有一个人能说清楚。
这不可怕吗?
思绪飘得太远……两人新婚燕尔,感情颇佳。对于点事,阿娇没感觉到趣味?全靠对刘彻的爱意支撑着,大部分的反应都是装出来的。
机缘巧合下,阿娇在未来世界有过高级体验。只要男伴足够重视女伴的感受,这事吧……又扯远了。
这一次的体验为什么如此糟糕?一朵久不经风雨的娇花,怎能经受得住狂风骤雨。
阿娇:“那都是想让你高兴……”话说到这份上,她破罐子破摔:“我其实并不觉得好,很多时候都特别难受。”
刘彻从牙缝里憋出一句话:“你从不撒谎的……”
阿娇:“你也说过,床笫之间的话不能当真。”
这也不算是撒谎吧,顶多是略有迎合之意。
刘彻:“……”
两人吵架的时候,他是说过……如今倒也算感受到这话多么噎人了。
阿娇避到屏风后上过药,两个人穿好贴身的寝衣,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两刻钟之后,阿娇小心的越过睡在外侧的刘彻。
“你干什么?”
阿娇小声说:“我想沐浴。”
刘彻沉着脸叫水,目送阿娇出去。重新躺下之后,心绪翻腾:阿娇的实话令他受到很大的打击。要是只想让人疼的话,用鞭子不是来得更快吗?《房中八家》说:阴阳相济,玉泉涌浆。交而不泄,激之共鸣,得和合二气。通晓其术,温丹田,年百余岁,貌有少容。
由此可见。女子能不能得到愉悦很重要,是房中术认定的养气延寿要点。
同时,它是对男子能力的一种认可,能在床榻间让女子达到极乐之境,比单纯身体的满足更能令男子获得成就感。
回过神来,刘彻狐疑:怎么一直没听到水声传来?
“来人……”
春陀缩着脖子,隔着屏风说:“陛下有何吩咐。”
刘彻蹙眉:“怎么是你?”
内侍也是男子,刘彻夜里宿在椒房殿,春陀轻易不会进内室。
春陀心里叫苦:椒房殿能顶事的宫女都在伺候皇后,除他之外谁还能进来回话。
“您找谁?奴才去唤来。”
刘彻不耐烦地道:“皇后呢?”
春陀干巴巴地说:“皇后在东配殿歇下了。”
您两位不是刚和好吗?又闹什么呢???
里头沉默一瞬,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春陀估摸着,天子是在穿衣。果然,不一会就见到天子穿戴整齐走出来,脸色淡淡的也瞧不出喜怒。
“您这是……”
春陀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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