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宫之后,又在宫门站住,驻足许久,没人知道他想了些什么。
这边,刘彻端着茶喝一口,意味不明道:“表姐,孤似乎许久没见着你了。”
阿娇算一算日子,“有六七日了。”
“你知道孤为什么不来见你吗?”
“陛下国事繁忙?”
阿娇:“平素要注意休息才好。”
“不对,你再好好想想。”
阿娇有点不耐烦了!有话不能直说吗?她看着刘彻道:“这几日陛下常去后宫……”这不是她打听的,而是长乐宫里听人无意间说起的。
“我来着月事,你不来不是常理吗?”
刘彻:“……”
你反省一下是不是惹孤生气了!这话刚到嘴边,听到阿娇的解释,又被他硬生生吞回去。
“孤不来椒房殿,你不会来前殿寻孤吗?”
阿娇大惊:我有病啊?主动加班!又没有加班工资,挣表现又不会升职。
“可是陛下说过不喜欢……”
“孤是说过,”刘彻打断她:“你性子能不能和缓一些,不要一味地走极端。”
要嘛粘人得像扭糖,要嘛冷淡得像坚冰。
阿娇真心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只能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这时候,程安送来装得满满的一篮子黄澄澄的酥肉。
阿娇亲自夹起一块喂到刘彻嘴里:“热腾腾的小酥肉,陛下快吃,一会冷掉就不好吃了。”
刘彻:“……”
当天夜里,阿娇狠狠感受了一把刘彻的不高兴,百倍花招使出来逼她求饶认错。过程略显激烈,但阿娇一点都没有受苦。呵呵,要是难受,她一定会喊出声再踢一脚。
……还不错。
刘彻虽然常常莫名其妙的不高兴,但偶尔发发脾气也不那么招人烦。
第二日清晨,阿娇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刘彻牢牢地抱在怀里。大概是昨夜闹得太晚,这位陛下也没能清醒过来延续晨练的优良传统。阿娇轻轻推他一把:“陛下,醒醒。”
“孤再睡一会。”
刘彻迷迷糊糊地嘟囔着。
阿娇:“陛下先放开我。”
“陪孤睡一会。”
阿娇才不惯着他,“我要如厕。”
刘彻:“……”
阿娇梳洗更衣出来,嚷着要再睡一会的刘彻坐在榻上,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她。阿娇装作没看见,转身走出内室,问程安:“早膳备好没有?若备好,送上来罢。”
今日的早膳是油条和豆浆。
一日之计在于晨,阿娇偶尔懒得制定晚膳的单子,却从不会不重视早上的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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