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说话。
***
因为家里置办的年货多,侍淮霞一家子原本是要留下来再吃顿晚饭的。
但因为她和珍珍闹了一场,钟敏芬便没再留他们吃饭。
走的时候让他们带了点东西的回去,都是侍淮铭寄回来的那些。
侍淮霞不满又不敢再说,憋得脸颊黑里透绿。
回去的路上,她忍不住跟她男人孙德树抱怨:“我看娘是老糊涂了,我才是她亲生的女儿,那个林珍珍就是个外人,她居然赶我走?”
孙德树心平气和道:“这件事确实是你做得不对,哪有进人家房里去翻东西,把人家的东西拿出来戴的?而且你还说那么难听的话。”
侍淮霞又受到了刺激,两眼一竖,“你也胳膊肘往外拐?”
孙德树:“我只是在跟你讲道理。”
侍淮霞:“你跟谁讲道理呢?”
孙德树:“……”
他还是闭嘴为妙。
有钟敏芬护着,珍珍倒是没受什么委屈。
但被侍淮霞那么一激,她突然有点不想再拖着和侍淮铭之间的事了。
心里想着,早点见到侍淮铭,早点知道他对她的态度,早点有个结果,也好。
晚上躺在床上,她翻来覆去地想这件事情。
想到最后下了决心,她不等了,她要主动过去找侍淮铭。
钝刀子不如快刀子利索。
这一夜睡得很不踏实。
次日醒来吃完饭,珍珍也没再出去串门。
村里人之间没有藏得住的事,她昨晚和侍淮霞吵闹,今天肯定会成为话题中心。
她不想被人拉着说这个事,索性就呆在家里不出去了。
吃完午饭她也没有出去。
晌午阳光正暖,她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勾毛衣晒太阳。
太阳晒得她暖烘烘懒洋洋的,不小心就靠在椅子里睡着了过去。
睡得正沉的时候,忽被喊门声惊得睁开眼睛坐直起身子。
睡眼迷蒙中看到院门上站着的像是邮递员,珍珍瞬间清醒了彻底。
她站起来放下手里的毛线钩针,往院门上去。
到了院门上,邮递员往她面前递封信,笑着说:“你家又来信了。”
现在珍珍看到信就有些紧张,接下来捏在手里觉得沉甸甸的。
压着微微紧张的心情,她让邮递员等一下,忙又回屋里。
再回到院门上,珍珍往邮递员手里送了几块糖,笑着说:“谢谢啊。”
这是大过年的图个喜庆,邮递员接下糖果也说了声谢谢。
目送邮递员走远,珍珍拿着信回到院里。
还没走到椅子旁边,她又停住了步子,站着想一会,转身出了院子。
她拿着信找去侍丹玲那个同桌小姑娘的家里。
侍丹玲从院子里跑出来,问珍珍:“三婶,怎么啦?”
珍珍把手里的信递到她面前,“这个是你三叔寄来的信吗?”
侍丹玲接下信封看一眼信封上的字。
看完她抬起头看向珍珍,眼睛又圆又亮,笑着冲珍珍点头,“是三叔。”
珍珍也微微笑起来,“你回家给我读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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