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凤叹口气,“你就别多管了,人家不听你的,你管了也没用,还讨嫌。”
侍淮霞心里堵得喘不上气,半天又说:“真是晦气!真要是这样的话,我们老侍家的气运,淮铭的气运,迟早要被她林珍珍给败光了!”
侍淮霞在吴大凤这说了半天的闲话,心里对珍珍的成见更深了。
当然她知道自己管不着什么,侍淮铭根本不听她的,她只能自己在心里干怄气。
在吴大凤家坐着说了半天的话,中午回来她自己拿了粮票去食堂打饭吃。
家里没有其他人,她想吃什么打什么,回来吃了个痛快。
吃完回屋饱饱睡了一觉,睡醒起来又准备去找吴大凤。
但她走到大门边开门的时候,目光往屋里一扫,脑子里忽然冒出其他的想法。
难得家里没有别人,她还往外跑什么呀?
想了片刻,她手上一推把门给关上,又折身回来了。
回来后她没往别的地方去,直接走去到侍淮铭和珍珍的房间门外。
伸手打开侍淮铭和珍珍房间的门,她走进去,左右看了看,看完心里哼一声——比她和钟敏芬的房间好多了,真是会敷衍人。
当然她对侍淮铭的东西没有兴趣,兴趣全在珍珍的东西上。
她打开珍珍的雪花膏往脸上抹了抹,把珍珍的发绳发卡都拿出来往自己头上戴,系上珍珍的纱巾,然后去打开珍珍的衣柜。
看到衣柜里的衣服,她眼睛里全是喜欢和羡慕。
当然她身架子大,珍珍孕期的衣服她能套上,平时穿的衣服她就套不上了。
她试了珍珍两件孕期的衣服,觉得没意思,试完脱下来扔在床上。
转头看到珍珍的小皮鞋,她也拿过来坐下往脚上套。
但她的脚也大,根本穿不上珍珍的皮鞋。
塞了半天没塞进去,侍淮霞气得把皮鞋扔到地上。
然后她又不死心地想穿衣柜里的裙子,于是在裙子里挑了件款式比较宽松的,她脱了自己的衣服,把裙子套到身上,不管不顾拼命往下拽。
就在裙子被完全拽下来穿到身上的时候,只听嘶拉一声,裙子被她撑得开了个大缝。
转头看到裙子上的裂缝,侍淮霞被吓了一跳,忙就要把裙子脱下来。
但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她压着心跳和紧张又多穿了一会。
这是她第一次穿裙子,虽然穿得不合身,虽然裙子穿在她身上也不合适,但她还是想多看一会。
要不是来了城里,要不是在珍珍这里看到这些裙子,她一辈子都穿不上一次。
但就穿这一会哪能满足啊,倒是穿得心里更不平衡了。
想想这些都是用她弟弟的钱买的,她也不紧张了,慢悠悠地把裙子脱下来,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找出同色的针线,坐下来淡定地把裙子坏掉的地方给缝起来。
缝起来放回到衣柜里,其他的衣服鞋子也都给放回去,并不管原来是什么样子的。
转头再看看,没什么东西可折腾的了,她转身出了房间,顺手关上房门。
在家呆着没别的事可以做了,这又出门去找吴大凤去了。
在吴大凤家说闲话呆到傍晚时分,忽从窗户里看到侍淮铭回来了。
吴大凤很是好奇,跟她一起起身出去,嘴里问:“怎么回来了?是不是珍珍已经生了?”
侍淮霞哪里知道啊,她回到家直接问侍淮铭:“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
侍淮铭从厨房里出来,看着她说:“珍珍刚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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