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爽和阿雯也就没有追着问。
三人在胡同里分道,各自回家,孩子们不想分开,全都跟着丹穗来玩。
直到侍淮铭他们下班回来,阿雯和李爽过来喊吃饭,孩子们才回自己家吃饭去。
何子言几个孩子走了,珍珍和侍淮铭自然也就带着钟敏芬和孩子出门了。
钟敏芬不知道什么情况,路上问:“到底什么高兴的事啊?非要到外面吃去?”
珍珍笑着跟她说:“娘,我赚了点钱,请你们吃饭。”
钟敏芬有些意外道:“上大学还能赚钱呢?”
珍珍还是笑,“是啊。”
钟敏芬觉得珍珍说了自己也听不懂,于是也没再继续往下多问。
反正孩子们一片孝心带她出去吃好吃的,她就安心跟着去吃就是了,不能辜负了孩子们的心意。
连孩子一家六口人,到餐馆里坐一小圆桌。
坐下来点了菜,丹穗丹彤和兴禹坐一起巴巴地等着上菜。
看着这三娃娃坐在一起,钟敏芬忽感慨了一句:“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珍珍和侍淮铭也看着三个娃娃,接上一句:“谁说不是呢。”
这人啊,一个年头一个年头地过,过去的一切都埋在了岁月里。
时间轮转,一代人一代人地过去,一代人一代人地起来,时代永远在更替当中。
***
自家人出去吃饭自然不喝酒,吃饱了便回来了。
没有娱乐活动的年岁里,天黑后能做的事情不多,晚上睡觉都是比较早的。
相对而言,老人孩子更早睡一会,青壮年就晚睡那么一会。
珍珍端坐在写字桌前奋笔疾书。
侍淮铭洗漱完回来,在床边坐下来道:“又在写文章啊?”
珍珍没有转头,捏着笔道:“突然有了点灵感,得立马写下来,不然就忘掉了。”
侍淮铭说:“等你哪天出了书,我必须得买一本珍藏。”
听到这话,珍珍不自觉笑起来,转头看向他:“我还能出书吗?”
侍淮铭直接反问:“为什么不可以啊?人嘛,不得有点梦想?”
珍珍想了想,然后点头,“也是,梦想总是要有一个的,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不管梦想能不能实现,我只要埋头努力就行了。”
侍淮铭看着她说:“有些事也不是光靠努力就行了,尤其是写文章这种事,多少沾着点才能。凭我的个人感觉,我觉得你还是有这方面的天赋的,所以要相信自己。”
珍珍被他夸得眼睛亮晶晶的,“是吗?”
侍淮铭再一次反问:“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珍珍笑,“骗我我也喜欢。”
她可以说就是在侍淮铭的捧骗下坚持下来的,因为他一直说她写得好,所以她最初的时候就写得很有激情很有动力,从没想过放弃不干了。
从加入文学社到文章被评选上校报,再到投稿被采用,小目标一个一个地实现,她心里底气增多,对自己也就越来越有信心了。
写完了脑子里的东西,珍珍放下笔上床。
侍淮铭拉掉房间里的灯,和珍珍一起躺下来。
珍珍趴在他胸口,在夜色中放开想象,但声音还是很小,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侍淮铭说:“你说……我有没有可能……有一天也能成为一个……”
顿了半天,她声音更低地接上三个字:“小作家?”
侍淮铭笑,“大胆点,为什么不能是大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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