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象,头埋进他的怀里,手无意识的环着他的腰,乖得不得了。陆屿贪恋他这幅模样,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抱着,不舍得将他惊醒。
这栋房子有好几间卧室,但陆屿只打扫出来这一间,他的心思明目张胆,毫不掩饰。
“我要带你去看他们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昨天晚上,陆屿把他抱进二楼的房间里问道。
“嗯,知道,”肖帧说,“我们毕竟住着的是他们两位的房子,这是应该的。”
听完他说的话以后,陆屿难得的皱起了眉头,“你…是这么想的?”
肖帧反问:“有问题吗?”
陆屿叹了口气,苦闷的看着Beta自顾自的躺下。
陆屿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假装不明白。
一辆的士在墓园门口,从下面走出两个男人。
“师傅,麻烦你在这等我们一下。”陆屿对出租车司机说。
司机是个中年男人,留着棕色的胡子。他点点头说让他们快一些。
这座城市只有这一座公墓。因为不是扫墓的时节,所以墓园里几乎除了他们没有其他的人。
飘落着的白色的雪纷纷扬扬,盖在每一座灰色的石碑上。
肖帧手里拿着一捧雏菊,跟随陆屿走在这沉寂的墓园里。他把花放在陆屿外祖父和外祖母的墓碑前,侧眼看着静静伫立的Alpha。
时隔多年,陆屿依然想念并缅怀他们。
从墓园离开以后,他们坐上出租车回了洋房,从洋房附近开着陆屿租来的汽车驶向附近的一处可以乘坐热气球的地方。
等到傍晚,距离太阳落山大概还有一两个小时。天上的雪早已停下,天气少见的放晴。两人的大衣外面裹着羽绒服,乘坐了一个黄蓝相间的热气球。
专业人员似乎并没有跟上来,陆屿已经提前做好了一切准备。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准备好这些的?”肖帧问道。
“前段时间。”陆屿回答的含混不清。
肖帧站在上面,俯瞰这座白色的城市。它坐落于那些贫瘠而壮丽的山脉间。高高耸起的峰峦,因常年的积雪,仿佛被裹上一层纯白色的棉衣。
冲破白雾缭绕的云层,热气球升到一个新的高度。陆屿将他困在自己的双臂之间与他接吻。他闭着眼睛,手指轻轻捏着男人的衣服,亲吻男人冰凉的嘴唇。双唇相碰便引发出身体本能的迎合。呼吸模糊了面目,白雾化成寒气湿润了彼此的脸颊。
太阳温暖而慷慨的向他们散发金红色的光。他不经意间颤动长睫,睁开眼睛,心脏开始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他看见千千万万个热气球开始破开云雾,似乎眨眼间,天空上目光所能触及之处,皆是色彩鲜艳的热气球。它们定格在暖阳下,像生长在云层上的花。
“为你,千千万万遍。”[1]
陆屿在他耳边,轻轻说着。
那一刻他隐约知道了,一直盘踞在他内心那股难言的不可名状的冲动是什么。
夜间,陆屿独自站在二楼向外延伸的半圆形阳台上。月光下白雪覆盖的街道景物轮廓清晰,所有的一切都在宁和之中。肖帧也在玻璃门的另一面与科尔恪的人们一起坠入梦乡。
他在阳台听电话,双指夹住烟蒂在寒风中点燃了一根烟。
“人找到了?”陆屿说,“找到了把嘴撬开,之后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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