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人体没什么太大的危害,药效发挥完就没事了。”陈毅说。
陆屿摸出一根烟点上,烦躁的踱步。他年少叛逆时抽烟染了烟瘾,在部队这么多年,已经戒掉了,偶尔抽一根,但早没了烟瘾,最近事多,抽的有点凶了。
“就是说已经没事了是吗?”陆屿抽了一口后吐出白雾问。
“也…也不一定,”陈毅说,“这个得看个人体质,你知道,镇定剂只是压制,没有根除的效果,如果镇定剂失效前性药的药效还没有过,那就得再打一针要不然就生熬过去。”
“不过两者都很伤身体,最好的办法嘛……”陈毅说到这里停下了,神色怪异。
这他妈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知道了。”陆屿没有深究陈毅复杂神情之下的原因,他把烟在按灭在烟灰缸里说:“陈医生,你今天就住下吧,以防夜里有什么情况。”
“可以,我倒是没问题,睡哪都是睡。”陈毅爽快答应。
“让卢安给你在楼下收拾出来一间房。”陆屿说完回了肖帧的卧室,陈毅则下了楼。
肖帧睡的不安稳,药效在他体内折腾,黏糊糊的出了一身汗。陆屿用温水给他擦干净,又下楼接水,哄着喂下去半杯。他原本来恢复了点清明,睡了一番醒过来后意识愈加混沌了。像个小孩子一样黏人,往Alpha的怀里扎。
“难受?”陆屿摸摸他的额头,感觉好像又开始有点烧了。
“嗯,难受。”肖帧在男人怀里说话,声音瓮声瓮气。
“我下去叫陈毅上来。”陆屿说完后起身,刚抬起上身又被压回去。
肖帧穿着睡衣,白色纯棉的质感。他的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红,皱着眉,双腿分开骑在男人精壮的腰腹上。
“醒了?”
陆屿下身穿着睡裤,上半身没有穿衣服,裸露出一片健硕的胸膛。常年锻炼令他没有刻意紧绷身体腰腹处依然坚硬的像石头一样。肖帧坐在男人的胯部,屁股上抵着勃起的性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男人的腹肌上,胸膛上下起伏,神色恍惚。
“知道我是谁吗?”陆屿哑声问。
“……”肖帧没有回答,垂眸盯着自己的指尖。
“我去找陈毅。”陆屿坐起来想推开他。
“不要……”他紧张地抓着Alpha的胳膊说。
Alpha带着哄诱的意味说:“那你要什么?”
陆屿觉得自己很卑劣,他知道这是趁人之危,这样不光彩,但他就是想听他亲口说要他。
肖帧开始喘得厉害,镇定剂的效果消失了,性药却没有。身体的空虚感将他吞没,理智不堪重负的渐渐崩坏,酥麻的痒令他眼睛酸涩,泪水涟涟。他知道陆屿在逼他,倔强咬着唇,始终不肯如他所愿。
陆屿看着低着头的Beta——肩膀颤抖的不成样子。叹口气,妥协似的捧起他的脸,亲亲他的眼睛,“想要我是不是?”
男人又吻上他的唇,“算了,不逼你了。”
反正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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