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安扭头:?
陆屿眉头紧蹙问:“你还捡什么?还不快去!”
“哦,哦。”卢安慌慌张张地从地上爬起来,往前飞奔。
陆屿抹了把脸,蹲下来收拾了地上散落着的东西。
肖帧上次不是跑,但这次是真的消失了。他还把莱恩带走了。
陆屿这两天来四处奔忙,一无所获。即使他动用了军方力量,依旧没有肖帧的消息。陆屿心急如焚,仿佛热锅蚂蚁。琼斯太太带来的这个消息令他方寸大乱。
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
他近来明明越来越贪睡,午睡的时间都多了起来,连脾性都柔和了不少。明明自己天天守在花店,跟在他身边。为什么没有发现呢?
懊恼的、沮丧的情绪在他心中翻滚。他在肖帧家的阳台上抽烟,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眼睛布满血丝,一脸胡子拉碴的狼狈像。手里这根抽到一半,他猛地停住了往嘴里送的手,转头掐了烟,散了散身上的烟味,把兜里剩的半盒连着打火机一起丢到了垃圾桶里。
怀孕的人不能闻二手烟。
直到第七天,关炀才带来了好消息。
**
科尔恪山脚下的墓园里,四处都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着。陆屿外祖父母的墓碑前,堆积的雪被清扫,上面赫然躺着一簇白色的雏菊。
清早,在那栋砖红色的洋房门口,穿着白色羽绒服的Beta站在一个白滚滚的雪人旁边,带着手套往雪人肚子上推着雪。
莱恩从屋里头出来,手里拿着一件夸张的大衣,“老板,回吧,外面太冷了。”
“嗯。”肖帧往外看了看,出神的盯着院外隔着一条窄窄的街道,长在湖边的法国梧桐。片刻后他回头,没有接莱恩手中的衣服,越过他直接回了屋子。
傍晚时天上的晚霞将整片天空照的通红,似乎连雪地上都映得霞光四溢,这是科尔恪难得一见的景象。肖帧隔着阳台往外看,一动不动的,手搭在小腹上,冷峻的眉眼逐渐变得温柔。
晚上,他瞒着莱恩出去,走到那片结着厚厚的冰的湖边,走到那颗手臂合抱才能抱住的梧桐树下。月光照在结了冰的湖面上,银辉倾洒,冰上面闪着青白色的光。
他面朝湖面,背对着树干说:“出来。”
男人从树后走出来,他走到Beta身前,背对那轮圆月,月光如同瀑布,在他身上流淌。
肖帧声音冷淡,对陆屿命令道,“回家。”
陆屿抱住他,手臂轻轻地环住他的腰,像条狗似的蹭他。冰凉的下巴上有些胡茬,蹭到肖帧的脸上,令他感到有些瘙痒。
“我错了。”
肖帧偏头,不愿看他。陆屿将他顶在树干上,捧着他的脸,急切又温柔的吻他。
“原谅我,好不好?”他把肖帧吻的喘息连连,退开时贴着Beta的鼻尖问道。
陆屿不敢用力压他,只是虚虚的贴着。他不回答,不说原谅也不说不原谅,陆屿便一条长腿挤进他双腿间,故意勾引似的蹭着他胯下。
“不行……”肖帧被男人磨蹭的性器半硬,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Alpha低低的笑了声,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胯下摸,哑声说:“老婆,想干你。”
肖帧咬着下唇,感受手底下鼓鼓囊囊的一团硬物,脸红透:“……坏家伙。”
没在外面多待,陆屿怕冻坏了肖帧,牵着他的手回了家。
走进客厅时莱恩从客房出来,看到两个人的时候吃了一惊,“呵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