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温可人的确什么都没有做。
罗小枕没再接着躲,“我以为你那天生我气了。”
娄争失笑:“为什么要生你气?”
罗小枕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总怕娄争生气,也总觉得他在生自己的气。
罗小枕很认真地看着他,道:“你以后生气告诉我原因好不好,你不是觉得我很笨吗,如果你不说,我就什么也不知道呀…”
娄争听得心里泛软,手上抱他更紧,想要把他嵌进怀里似的,“我以后不生你气。”
罗小枕那么乖,说东便不往西,凡事都爱说好,想从他嘴里听到一声拒绝都难,对自己尤其如此,他哪里舍得冲他生气。
晚上两人到底是没有做,罗小枕只穿了上半身的衣服,下面还是只穿着一条内裤,毫不避讳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娄争看得心躁,把他拉到床上去,用被子把他裹起来,包粽子一样。
“娄争,你干嘛呀,这样好热。”罗小枕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发现娄争裹得紧,他从里面根本挣脱不了。
“就待里边儿,乖乖的。”
娄争隔着被子拍他的腰,但位置没摸准,拍到了他的屁股,罗小枕颤了颤,“你放我出来。”说罢动了动身子,努力凑到娄争身边。
娄争看得笑了,“出来干嘛啊?”
罗小枕嚷着好热好热,娄争只好给他解开被子,他一出来就挂在娄争身上。
“这样不是更热?”娄争拦住他的腰,轻轻揉了几下。
罗小枕抬头看他的眼睛,一点也不闪躲,“娄争,你想不想和我做那种事?”他一点也不害羞,在他看来情侣之间要做这样的事完全是天经地义。
“哪种?”娄争知道也还是问,看他说不说得出口。
罗小枕咽了咽口水,“就,在床上的那种。”
他的表情看起来十分无害,说起这样的事仿佛是在解释某一道习题,再自然不过,娄争心思微动,笑了:“你就这么想做?”
罗小枕不假思索地点头,他喜欢被娄争抱在怀里,也喜欢和他接吻,哪怕他吻技很烂,总是被亲得喘息不止,可这样的事,他很难做到浅尝辄止,他想要和娄争做更亲密的事。
娄争弹了一下他的脑袋:“今晚不行。”
罗小枕捂着头很不解:“为什么?”
娄争道:“没有润滑,你会疼。”
“可是我不怕疼。”
娄争被他一副认真又勇敢的样子逗笑:“那我怕你疼行不行。”
娄争的室友已经在办理出国的手续了,周思扬蠢蠢欲动,想要搬过来和娄争一起住,被娄争冷酷地拒绝了。
“你干嘛啊,难道你不想每天一睁眼就见到好兄弟吗?”
“喔,不想。”娄争看都没看他,“我怕一大清早就心肌梗塞。”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周思扬痛心疾首地对着旁边逗乌龟的罗小枕说。
罗小枕转头有些犹豫地说:“我想搬过来,你要不要搬我寝室去,赵文升晚上睡觉不怎么打呼。”
周思扬愣在了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欸?小枕头你想过来住啊?”
罗小枕轻轻点头,周思扬豁然开朗:“早说嘛,这家伙事儿多得要死,你多担待哦。”
罗小枕只是笑,娄争用食指磕了磕桌子:“你的寝室是5018。”
“哎哎知道了!没良心,我串门儿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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