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或没说太多,只是简略地讲了讲,嫌丢人。
他垂首看地面,用脚尖踢跑一个小石子:“就是这样。”
林是非暂停脚步,语气沉沉地喊:“星星。”
岳或跟着停下:“嗯?”
他刚抬头还没看清林是非的面容,就觉从肩背处横过一条手臂,随后那只手更是强硬地绕过岳或的脖颈,掰着他的下巴让他被迫仰头。
这个姿势能让脆弱的喉管如数暴露,岳或没觉得危险,但还是伸手握住林是非掐他下巴的手,侧眸疑惑:
“林是……嗯!”
岳或双眼微瞠闷哼出声,下意识挣扎,却被林是非另一只手伸过来掐着他下颌更紧地桎梏。
那点力气在林是非手里根本不够看。
而后他眼睛惊慌地朝周围扫去,待发现自己和林是非已经走到一条小巷口的拐角处,早上没什么人,岳或才稍微松口气。
但那口气还没松全,他头皮的麻意便紧随其后袭遍浑身。
林是非竟然咬他喉结!
牙齿碾压嘶磨,岳或怕他一生气把自己喉管咬断,根本不敢动。还只想让他赶紧咬、快点儿咬。
咬完好放开他。
片刻后,林是非终于得到了餍足般,从岳或的喉间抬头,一双深邃的眼睛直盯着他。
拇指指腹按压方才被噬咬过的部位,林是非哑声命令:“星星,说喜欢我。”
“并且要说,以后只会喜欢我一个。”
第19章
岳或的脖颈生得颀长,肌肤冷白细腻,此时被迫维持着仰头姿势,优美的颈线沿着衣领向下延伸,直至被布料隐藏。
林是非的视线在上面过了一圈,而后重新定格在岳或脸上。
最柔软的部位被拇指来回摩擦按压,很危险的一个姿势。好像只要稍微用力,岳或柔若无骨的脖子就能被拧断。
但他没有察觉到被抹脖子的威胁,只察觉到了只要自己不说喜欢林是非,喉结肯定还会再被咬一口。
被牙齿噬磨男生最脆弱的地方,就算林是非异常克制地减轻了力度,那也疼。
但比起疼,另外一种陌生的感觉更让岳或不敢细想。
他极力忽略忽然狂跳不止的心跳,不知是被咬疼了还是由于其它原因,岳或眼尾染上些许生理性的薄红。
很好看,很惹人。
“林、林是非……”
“嗯。”林是非仍然一手绕过肩颈掰着岳或下巴,另一只手也仍然放在喉结软骨处,离岳或的脸很近,“快说。不然你想被咬第二次吗?”
他目光向下,很放肆:“上面已经有我留下的印记了。”
听到印记二字,岳或脑子里瞬间过了许多不可描述之后的昧痕,还都是在手机上看的。
他眼神躲闪,防止脑补发散过多,虚弱:“林是非,好朋友间不是这样的。”
他更加小声:“朋友……不会咬对方,喉结。”
“是吗。”林是非说,“可是我跟别人不一样。”
岳或:“哪里不一样?”
林是非思忖片刻:“我对好朋友有占有欲,我要知道他……你身边只有我一个人。”
“如果你不止有我,我会很难过,”他眸子盯着岳或看起来甚是柔软的唇瓣,低声道,“会想要做坏事。”
做坏事?做什么坏事?
不过仔细想想这两年,林是非确实很爱管岳或,在国外时更是跟查岗似的,一天三通视频电话。
岳或不稳的心跳逐渐趋于平静,而且还有点郁闷地想,那对所有朋友都会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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